艹!
又是想把所有人都鲨了的一天!
喻疏淮骂骂咧咧追上白临溪,从后面抱住少年,蹭着他的颈窝,闷闷讨好:“扣什么扣,我们是结夫夫,我的钱,就是溪溪的钱,我等会儿就把银行卡都给你。”
“别别别。”
白临溪推开喻疏淮,懒洋洋耸肩:“我只要我卖身的那一份,其他的,您还是烧了给林寻溪吧。”
“……”
哭了。
心口上全是老婆扎的刀。
喻疏淮牵住白临溪的手,跟着他后面,眸色极深,一闪而过幽芒,舔唇低笑:“行,听你的,溪溪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烧纸?”
白临溪:“……”
我给自己上坟?
这是什么诡异的画面?
“不去。”
白临溪冷漠拒绝,要去也是自己一个人去,他可不想看见某人在坟前哭。
喻疏淮目光幽深,带着探究和玩味,刨根问到底:“为什么不去?某个小骗子不是说,是林寻溪的老婆粉么?”
白临溪不紧不慢道:“因为我喜新厌旧,有新老婆了。”
喻疏淮:“……”
艹。
就不该问这个傻逼问题的
喻疏淮没再追问新老婆是谁,无数次扎心的经验告诉他,答案不是颜糯,就是云雾怜,反正不是自己!
算了。
做攻的要大气点。
反正受跟受是没有结果滴~
喻疏淮把自己哄好,又黏着白临溪不放,白临溪也懒得再挣扎,反正都要上床睡了。
转眼。
周六就到了。
白临溪原本还头疼要如何支开喻疏淮,都准备好起大早溜人了,巧的是,喻疏淮刚好有工作,被经纪人叫走了。
等喻疏淮一走。
白临溪也收拾着起床了。
他和云雾怜只约了时间,没约地点,白临溪刚想问问是不是在楚家见,手机就响了,是云雾怜的消息。
白临溪点进去一看。
眉头微蹙,神情凝重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