鬧騰到現在,她也累了,下意識把卡收進袖子裡,但摸了幾下也沒摸到袖子裡的暗袋,才想起這是現代,一時有些尷尬。
善卿6光凝6光時:「!」
咱這就連夜給祖宗踩縫紉機!!
為了轉移尷尬,風神若挺直小身板,輕咳一聲,說出自己的打算:
「我剛回來,很多事情都還沒搞清楚,善了大師的遺言也好,歷代寺主的預言也罷。關於我的身份,暗地裡如何我不管,但明面上,我希望我只是神隱寺的一個小弟子。」
「可是……」善卿欲言又止。
她嘆了一口氣,想到小說劇情,「我現在還不能一直待在寺里,寺主我不會再當了,但神隱寺是我的家,這點不管過去多少年,都不會改變。」
這話的涵義更大了。
三人低下頭,哪裡還敢多說一句。
——
贏州學園宿舍區。
晉遊空著靈魂飄下樓,與等在客廳的騰清排排面壁。
「少爺把養弟弟一百問丟進了垃圾桶。」
「少爺問我什麼是彎。」
「我看見少爺在搜尋引擎里查閱同性相關。」
「晉遊,少爺他……」
「完了(彎了)。」
兩個大男人僵硬地扭頭,面面相覷,欲哭無淚。
樓上臥室,男人身形頎長,站在落地窗前,與外面的夜色融合,如鬼王睥睨萬物。
幽深不見底的黑眸里暗光流轉,晦暗莫辨。
——
再次回到棲梧院住下,風神若還時不時恍惚一下,仿佛還在那個戰亂紛飛的年代,她被困在神隱寺畫地為牢的日子。
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找老和尚們下下棋,去玉刻坊研究玉鎖,抑或者什麼也不干,就在棲梧院的躺椅上曬太陽看月亮。
等贏王帝打完仗回來,再打起精神應付陰晴不定的帝王。
「小師弟,夜深了,怎麼還不休息?」6光時換好一壺熱茶,來到她身側站住。
「唔,這就休息了。」風神若踢了踢有些發麻的腳,起身伸了個懶腰,「三師兄,明天幫我備張躺椅,這迴廊趴著不舒服。」
「好嘞。」6光時記下,又問明天的安排,「聽大師兄說,你明天要去玉刻坊?可是要一整天都待在那邊?」
「差不多吧,對了,我需要的玉找到了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