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空进入烧烤店的时候,朱欢正哭着打电话,和她同学吵架,哭的梨花带雨。
朱欢妈妈在一旁劝着,无能为力。
她不解的呢喃着:“你说说哎,怎么会有人用几万块钱买小欢的头发呢,小欢的头发里到底有什么?”
朱欢爸爸朱学广熄灭了烟后,说:
“还是得尽快搬,这钟楼地产的商铺不租了,就算赔钱也要搬。
我看小曲那个小区的底商就不错,离我们家也不远,并且和钟楼地产没有关系。
太邪性了,怎么就非要扯小欢的头发呢。
小区,你说是为什么?”
三两句曲空说不清,他只是强调:“一定注意小欢的头发,不要被别人拿到,我正在查。”
朱欢挂了电话,抹了眼泪,说道:“我和她绝交了,她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花几万买我的头发,只是按照那人的要求照做。”
曲空也有些发愁,就算向六处告发,六处知道这是有人在谋取朱欢的气血之物,可是最多查到钟代寒身上,钟代寒是普通人,这不归六处管。
至于报警,警察也不知道该按哪条法律管。
在警察看来,有那变态就收集女人的原味内衣、袜子、姨妈巾,这收集头发的,毛发的,也不是没有。
说起姨妈巾,曲空不得不防一手,他凑到朱欢耳边,小声说:“小欢,你的卫生巾也要烧掉,不排除他们玩的非常变态。”
朱欢脸刷一下就红了,通红。红的发烫。
她很想锤曲空一下,不过想想有人三番五次的扯她头发,她信了。
“知道了。”
曲空的电话响了,是苏紫博士。
“曲专家,有个案子需要你帮忙。还是上次庄药村的,村长说村子里一直有一件怪事,仔细想想,也许和恶狗案一样,不是偶然,想让咱们再去看看。”
“好的,没问题。”
“那下午我去接你。”
没车就是不方便,还得苏老师来接他,刚刚弄新店投进去20万,没钱买车。
下午较晚的时候,暗紫色的轿车再次来到了坊城街。
坐上车后,苏紫博士说:
“曲专家,这次只有我们去。本来丁科长也去的,但是刚刚西山上忽然发生恶性事件,丁科长得去那边。”
听到这个消息,曲空眼睑低垂了一瞬。
苏紫继续说:“要我说,六处也应该改革改革。
();() 当初六处建立的时候,要求只有普通人才能加入六处。
上哪找那么多先天阳气极重的普通人,六处一年都招不了一两个人。
并州市这么大,修士这么多,六处那几十个人怎么够。
而且,六处和其他部门一样,几十个人里至少有一半人是坐办公室的,出现场的人更少。
一个人干活七个人看的风气,刮到了六处里,我都替丁科长感到为难。
业务一科,业务二科,一共两个出现场的科室,丁科长是业务二科的,太忙了。”
曲空低头给伍洪发了个微信,让伍洪下午注点意。
他离开坊城街后,伍洪可以帮着看住朱欢。
自从伍洪跟了老陆后,稳重了很多,不再毛手毛脚。
老陆还是挺苟的,修行先修心,他教出来的弟子不会差。
来到庄药村后,村长庄大勇等在村口,他领着二人向村外走去。
此时已经是下午5点钟,太阳高度不高。
村子外的道路上没多少人,偶尔会有三轮经过,和村长打着招呼。
“苏博士,曲大师,是这样的,前段时间修路,我们村有家人祖坟的那块地被征用。
补偿也给了,坟也迁了。但是自从迁坟之后,那家人便总是倒霉。
没人知道因为什么,现在那家三兄弟闹着要把坟在迁回原来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