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,面对她和娘的折磨,诸寻桃从来不反驳,也不在爹的面前叫屈,讨要公道。
她只当诸寻桃的这些表现是因为太重视她跟娘了,舍不得与她们两个亲人闹掰,只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。
可今天,诸盈烟有了不一样的猜测:
“诸寻桃,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把我和娘放在你的眼里,更别提,放在心上?”
因为在她的记忆里,她与娘比秋月此时更生气的时候,
诸寻桃都不曾这般温声软语,机敏嘴巧地讨好、劝解她们。
原来,不是诸寻桃不会,是她们不配!
想明白的诸盈烟咙头有点腥甜的味道,看着诸寻桃的目光泛着幽绿的光芒。
被诸盈烟看穿了,诸寻桃也不着急:
“我问心无愧。”
诸盈烟和生母那么对她,她从没反击,还维持着表面上的逆来顺受,
从来没有让两人因为自己的关系,就在渣爹的面前被旁人攻击、吃亏。
她这个当妹妹的、当女儿的,对得起天地良心。
她得到的,本就不多,给予的,诸盈烟凭什么嫌弃它们是三瓜两枣?
“长姐,今天不论你想做什么,都不可能成功的。”
“这里是永靖侯府,不是诸府,你的身边也没有娘这么一个人物可以帮你。”
“你在此地,做不到一言堂,不可能你说什么,人家就传什么。”
“长姐,侯府已经是我的地盘了。”
“你在诸府搞的那一套在侯府,行不通,只会丑态百出,叫人看了笑话。”
若非如此,她一个不婚主义,怎么最后还是嫁了人呢?
换地图的意义,就在这里。
在诸府的时候,诸盈烟和生母说什么是什么,不会因为她的解释有所改变。
同样的,到了永靖侯府之后,任凭诸盈烟把嘴皮子都磨破了,都引不起一丝波澜。
因为,她才是侯府的女主子,诸盈烟不是。
“诸寻桃,那你承认,我所中之毒,是你下的吗?”
诸盈烟又气又恨,气恨自己被诸寻桃戏耍了十几年。
早一点知道诸寻桃是一只披了羊皮的恶狼的话,她绝对有把握在诸寻桃对自己造成威胁之前,把诸寻桃除掉。
就像诸寻桃说的那样,诸府才是她的天下,永靖侯府,不是。
诸寻桃一脸吃惊,惊意不到眼底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