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那个”
景泽刚解释,突然瞪圆了眼睛,“你不说还好,你这么一说提醒我了,我莫名其妙的撒气都是因为你,你说你干什么不好,去看什么代拍,就不能有点追求和理想吗。”
“要那玩意干嘛,是能填饱肚子还是能让我生活变的更好,对于这种虚无缥缈,不能变现的东西,我都当它们不存在。”
“反正就是因为你给我造成的误会,我才做了这么不好的一件事。”
淮序听后,一本认真的考虑了半天,仔细想了想景泽的话。
“你说得没错,我向你道歉,对不起。”
留下景泽反而不知怎么办,“不是,也没必要这么正式。”
“不行,有人告诉过我,要懂礼,知礼,错了就要道歉。”
景泽嘴角茫然地抽搐,“谁啊,你父母?”
淮序想了想,摇了摇头,“不是,我也不知道,似乎刻在身体的潜意识里,告诉我,要有礼。”
“这么说来,你这人还挺有趣的。”
景泽忍不住打趣,“就像超话里说陆君延,自带温柔的出场设置,你这就是自带礼仪的出场设置。”
淮序看着心情转好的景泽,话语一转,“如果真的觉得做错了,下飞机后,给陆君延道个歉,毕竟他默默承受了你的情绪宣泄。”
“知道了,知道了,不要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在这说教我,明明就是个小屁孩。”
淮序只当他是害羞,给自己找的台阶下。并也没有深久。
景泽裹着毛毯又小憩去了,淮序靠在椅子上,看着机舱,想着刚才自己说的话,也有些奇怪,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念头。
似乎,很久很久以前,在袅袅升起的檀香中,他听见有人,用苍老的声音,循循教导说道,“诚者,天之道也;思诚者,人之道也。”
这一切缥缈的场景有种不真实的虚幻,一时间,让淮序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。
景泽动了动身体,换个方向继续小憩。
淮序思绪被打断,替景泽理了理毛毯。
“谢谢我会去道歉的。”
淮序手一顿,看着虽然双眼紧闭的景泽,却控制不住微微颤抖的眼皮。没有说话,只是温柔地将毛毯替他整好。
我当然知道你会去的,因为你是那么善良。
一旦纠结的事情下了决定,找到了解决方案后,便身心都会得到放松,景泽松弛放松后,反而少了一些胡思乱想,刚刚退烧的身体,急需睡眠的修养。
剩下的半段路途,淮序无私的奉献出自己的肩膀,供景泽使用。景泽蹭了蹭,找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很,满意的进入梦乡。
淮序便安静的坐在旁边,看着这段时间随手拍的照片。轻微按键的声音在景泽耳边响起。
让他不禁想到了白启的师傅,总会在那个浸满药草香味的小院子里,一下一下地捣药,看着自己和白启一脸痛苦地分着药草,然后乐呵呵地抚着自己白花花的长胡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