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别墅,苏糖去洗了个澡,包厢里的烟酒味染了一身他很不舒服。
顾言则在书房处理工作。
浴室水汽氤氲,苏糖大口喘着气,过高的温度让他有些眩晕,原来在车上不是错觉,后颈的腺体突突地跳动,他用凉水冲干净泡沫迅速出来透气。可就连空气都是热的,苏糖翻出他的行李箱半晌没有找到抑制剂,是用完了吗?还是没钱之后他忘记补了?
他无暇探究,脑子混混沌沌,身体微妙的反应让他哼出声音,难受的在地毯上蜷缩成一团。他感觉要窒息了,他发不出声音,喉咙燥热干哑,眼泪一滴滴不受控制的往外流,他是不是要死了……
顾言呢,他怎么还不来。
手机“叮”
的一声响了,他知道这是每日进账的提示音。苏糖嘲笑自己蠢,他竟然连顾言的电话和微信都没有,明明在一栋别墅里却想见见不到。
他扯着嗓子喊“顾言”
,呼出来的热气烫人,声音小得飘不了多远就被吹散了。
但是顾言听到了,他放下手机就闻到了奶糖味,很弱,但不是错觉,顶级alpha捕捉猎物的敏感度无人能及。
顾言把小美人抱到腿上,释放信息素缓解他的痛苦:“糖糖,你……”
苏糖抓着他的手臂,手指使不上力气,说话间又挤出一滴眼泪打在顾言的手背上:“抑制剂、抑制剂用完了,你……你去帮我买好不好?”
男人不由分说地吻上了oga的唇,额头青筋暴起,唾液交换一定程度上缓解了苏糖的痛苦。顾言抚摸小美人光洁白皙的额头:“现在很晚了,别墅附近的药店要明早才开……”
男人恨自己龌龊的心思,却控制不住这样做。
苏糖哭得更厉害了,啜泣道:“那、那怎么办?我……我好难受呀……”
“糖糖,”
男人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,手指点了点小美人的后颈,蛊惑道:“我可以帮你,这里,咬一下,要吗?”
心动
苏糖心底对男人的信任连自己都惊讶,他搂着男人的脖颈汲取醉人的信息素,毛茸茸的脑袋埋在alpha的胸口点头默许。
男人眼底一片猩红,低沉地喘息,拼命克制着心里那头蓄势待发的猛兽。小美人的腺体很漂亮那里从未有人采撷过,像生长在断崖边的琪花瑶草,美丽又脆弱,让人珍惜。
滚烫的鼻息扫过腺体,那里原本就烧得发疼,信息素跃跃欲试的等待另一股强大的伙伴压制自己,顾言把手递到苏糖嘴边:“疼就咬我,忍一忍。”
“嗯。”
小美人软软地应着,朱唇莹亮。
alpha压制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信息素让自己保持清醒,怀里的瓷娃娃像一件易碎品他不可以失控,他目光如有实质的盯着凸起的腺体,尽管他收着力做好了充足的准备,咬下时小美人还是哭得很厉害,听得他心都要碎了。
可就算是如此难忍,小美人也没有咬他,只是搂着他的手臂收紧,最后没了力气,虚弱的挂在他身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