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现在回家了吗?”
夏韵诗一听,瞬间就想到也许邵伯文还在夜场醉着,没人管。
“管他死活去?”
“他怎么说也是你朋友啊!还是要确保他的状态。”
她有些担心道。
“妈妈怎么还担心他?妈妈难道也喜欢他?他还坏妈妈名声!”
夏乐池有些醉醺醺道。
“你说什么喜欢呢?”
什么叫也喜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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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敌骚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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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臭小子竟然说喜欢你?他娘的他是不是有恋母情节,他自己没有妈妈,就把你当做妈妈,竟然还把这种喜欢当做是男女之情!我下次见到他还打他。”
夏乐池说着便睡了过去。
叫来佣人和自己一起把儿子送回房间,又给他擦了擦手和脸,给他喂了口水,看着他呼吸平缓,她才离开他的房间。
拿出儿子的手机,她翻倒了他最后的通话记录,拨打了过去,对面是一个服务员的声音:“你好,邵总已经睡了,您找他什么事情?”
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后,她说了感谢便挂断了电话。
想起自己儿子刚才提过的意味不明的话,她有些不明所以,决定第二天去夜场找到邵伯文问清楚他为什么要那么说。
想起他小的时候,自己也是当做儿子来养的,孩子没有妈妈,可能把自己当做了妈妈。
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像大儿子说的那样有些恋母情节,她必须找他问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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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大早,脸上带着淤青,嘴角肿的高高的邵伯文,颓废地坐在自家酒店房间的地上,一腿弯曲,一腿伸长,多亏是自己用的总统套房,想发呆就发呆。
他也没有特意购置什么房产,就给自己特意在酒店留了一间长期居住的房子,不用打扫,可谓对一个单身狗来说极度友好。
头发乱得有些打结,他也不去管,一边抽烟,一边摸了摸自己被打得淤青的嘴角,竟然在嘴角挤出了一个笑来,只不过也许是牵扯到了伤口,不自然地发出‘嘶’的一声。
这个时候门铃却响了起来。
邵伯文没好气地起身,在门口粗声地问道:“谁啊?找死啊?”
他特意嘱咐过员工没事不要找他。
好不容易躲起来养伤,他容易吗?
结果隔着门板却传来了一声,曾经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里的声音“文文,你在里面吗?我是夏乐池的妈妈。”
他瞬间变脸,连忙在门口赚了两圈,之后才反应过来,将烟头扔进了厕所马桶里面,冲走。他还顺便在水龙头底下,将水放到最大,囫囵洗了个脸,又胡乱抓起梳子在自己头发上把打结的头发梳整齐。但因为前一晚不知被什么倒在了头上,头发竟然一点也不听话。
“我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