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在,弗林斯只好找别的击球手顶替你的位置。他是个三年级的斯莱特林,我真搞不懂他怎么会这么蠢,弗林斯教了他整整一天他都学不会反手击球。”
“和其他人的配合也是一团糟。”
“赫奇帕奇的人几乎要预定他们的胜利了。”
“还有圣人破特,他和他的鼹鼠朋友高兴地恨不得放礼花,明明是斯莱特林的手下败将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德拉科孜孜不倦地给伊塔库亚讲述最近生的事,从魁地奇讲到他不断为难哈利。
那是一个刚刚下过雨的午后,天色如洗,蓝白分明。有风吹起医疗翼窗前的白色帘子,光的形状也随之变换。
德拉科坐在伊塔库亚的床边,他的声音介于稚嫩和沙哑之间。每当德拉科放松下来时,他声音中沙哑性感的部分就会占据大部分。
就像现在,伊塔库亚觉得德拉科就像是一个行走的低音大提琴。
没人能抗拒在这种声音中渐渐放松。
“所以,等到我和教父赶到的时候,那本该死的日记本已经不知道被破特藏到哪里去了。”
“他一定是心虚,所以才提前把它藏起来了。”
“你也是这样想的吧?伊塔库亚?”
德拉科看向伊塔库亚,这才现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。
她靠在床边,头歪向一侧,整个人窝成一团,德拉科很怀疑以这样别扭的姿势是否真的能睡着。
他凑近伊塔库亚。
少女头散乱,遮住她大半张脸。伊塔库亚很瘦,领口落在肩上,露出伊塔库亚一点点的锁骨,德拉科现伊塔库亚的锁骨上有一颗红色的小痣。
少女的脖颈纤细修长,搭配少女的睡颜更具脆弱感。
伊塔库亚的五官在斯莱特林的一众美人中不算突出,她的美在于一种清冷感,这是一种神秘的氛围。
当你被伊塔库亚注视时,你不会第一时间注意到她的五官或是眼睛的颜色,但会沉迷于她平静如水的眼神,微微勾起的嘴角。
她有一种让人安静下来的魔力。
伊塔库亚的呼吸声徘徊于德拉科的耳边,德拉科甚至能数清伊塔库亚的睫毛数量。
德拉科怔住了,他的心脏狂跳。
这种场景下,大约会生什么奇妙的事。德拉科想。
事实上,德拉科想的没错。
确实有一件事情生了,不过比起奇妙,惊悚更适合用来形容它。
“马尔福先生。你在做什么?”
斯内普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,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。
德拉科被吓得心脏骤停,他第一次觉得教父竟然会如此令他恐惧。
德拉科以最快的度后退,慌乱又不知所措地看向斯内普。
斯内普的脸色极不好看。
他终于意识到身为人父会面临的最严峻的问题——有人拱了他的白菜。
虽然这人是他的教子,他为数不多的满意的学生,马尔福家唯一继承人。
但是现在,有关德拉科的一切优点都被斯内普忽略,这位冷面蛇王现在只能看到德拉科的缺点,且是以放大数倍的方式看到的。
“额,教父下午好。”
德拉科掩耳盗铃地解释“我刚刚是为了确认伊塔库亚是不是睡着了。”
“是吗?”
斯内普冰冷地挤出两个字。
他隔开德拉科和伊塔库亚,把伊塔库亚放平并且用被子把她盖了个严实。
“看来斯内普小姐已经没事了,那么现在,马尔福先生是否该离开并去上课?我假设你还没有忘记你是个学生?”
德拉科终于感受到他刚刚驱赶哈利的滋味。
“是的,教父。”
伊塔库亚现在很慌。
刚刚德拉科被吓得后退时撞到椅子出巨响,这让浅眠的伊塔库亚瞬间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