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从屋内传来,“我根本不认识你,你受钟夫人所托,却连敲门的暗号都不知道……说,是不是苏州那姓王的婆娘派你来的?”
嗷,原来敲门还有暗号呀,难怪不理我。
“王婆娘?没听过这个名字,王婆倒是听过,可惜她家住在清河县,不在苏州。”
叶流云随口扯烂话。
“……”
里面声音一滞,姓王的婆娘和王婆娘是一回事儿么?
叶流云却不管木婉清内心戏,回头对段誉说:“贤弟,该到你帮大哥忙的时候了!”
“大哥请说!小弟……”
刷刷,段誉的话没说完,叶流云已经点了他的穴道。别问叶流云为什么会点穴,问了他就有些想喝酒。
右手的酒坛还在,叶流云喝了一口。可能因为他工作中备受53度白酒的摧残,这半坛酒下肚,他居然没事人一样。
段誉一动不动,但眼睛直直地瞪着叶流云,那其中有不解、有愤怒、有幽怨……若要描述他的心历路程,可能一篇小作文都写不完,但在他心中,新拜大哥叶流云行事疯癫的映像怕是难以更改了。
“贤弟放心,大哥不会伤害你的,我只是怕你一时冲动嘛。”
叶流云却不管他,“呐,你之前说帮我忙的!”
我说的帮忙是这意思么?段誉认命地闭上眼。
“你到底是何人?找我又有什么目的?”
木婉清等了好一会儿没听到叶流云回话,再次冷冷地问道。
叶流云却不回答她这问题。
“木姑娘,王婆娘我没听过,刀白凤我倒是听说过!”
段誉猛地睁开眼睛,内心震惊,又有些恼怒。里面的木婉清也震惊莫名,心道下山刺杀姓王的和刀白凤这俩女人是自己师徒临时定下的,他怎么好似知道得一清二楚?
“我不仅听过,我还能帮你找到她,我连她儿子在哪里都知道。你若恨极了她,先杀她儿子解解恨再杀她岂不更美?怎么样,这份礼总能代表我的诚意了吧!”
叶流云毫不犹豫地卖了刚拜的兄弟段誉。
段誉痛苦地闭上眼睛。行走江湖,轻信害死人,乱拜把子害死人啊!段誉不由想起父亲的劝他习武时的谆谆教导。
“哼!你进来吧,今天若你说不出个一二三,我便一箭射死你!”
木婉清的声音如寒冰一般冷,但是其中的疑惑意味藏都藏不住。
叶流云俯身扛起段誉,走进门去,门内是一弯曲石道连接大厅,石道两旁种满了玫瑰,香气馥郁。
忽律律一声马嘶在院中响起,叶流云侧目,对上一双炯炯有神的马眼,原是一匹神骏非凡的黑马。这必然是黑玫瑰了,叶流云心想。
“好马!”
他嘴上赞叹,很快走过石道,进入大厅。
大厅宽敞,却只中间一把椅子,椅子上坐着一个黑衣女子。女子戴了好大一个斗笠,斗笠上黑纱垂下,遮挡了面部,里面还有一层黑色丝巾蒙面,看不清面貌。
但单看其坐在那里,也可见身材长挑,身形婀娜,是个美人无疑。
叶流云扛着段誉向前走,想靠近些,一会儿下手也方便。
“站住!”
木婉清制止道,“就在那里说。”
叶流云无奈地把段誉敦地上站稳。
“快说,你是谁?为何知道我的名姓?为何知道我要找刀白凤?”
木婉清抬手指向叶流云,“那坏婆娘的儿子又在哪里?还有,你为何要帮我?有时候目的?”
连珠炮一般的提问。姑娘,你是十万个为什么么?
叶流云好整以暇地指了指木婉清抬起的手,说道:“木姑娘,你的问题我自然会回答你,不过你能否将暗器放下,用暗器指着我,可不是待客之道啊!”
“哼!恶客上门,我没立刻杀你已经是最好的待客之道了!”
木婉清道,说着还是收回了手。
“在下白云城叶流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