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若若头顶冒烟地跟在后面跺脚,得了便宜还卖乖!
因为同行的团队里就她一个女性,就得天独厚的独占了一个单人间。并不十分宽敞,却因为东西朝向,采光很好,十分亮堂。
朴素大方,简洁整齐,是部队里一贯的风格。
余若若走在后面,刚进门就被他抵在了门板上,关门声不轻不重,砸在了她心口。
她脑袋已经被步步紧逼的他逼得贴在门板上了,咬着嘴唇,眼神是找不到着陆点的四处游移,声调微微颤抖:“你这是要……干什么?”
颜培月发现自己变得很恶趣味了,比如,迷恋上她紧张得手足无措的模样……
他继续凑近,呼吸悉数喷在她的耳后,那是神经最为密集的地方之一:“我要干……你……”
余若若脸上都滴的血出来,心底想要啐他,可是全身似乎都被他的声音蛊惑,变得绵软无力了起来。脚也开始不听使唤,因为他不安分地开始解扣子的手,慢慢站不住往下滑……
颜培月估计这房间门地隔音效果也不会好到哪儿去,再二皮脸的人也不愿意让人知晓这房间里的旖旎情状。便一手勾住她的小蛮腰,两人一同往床上栽倒。
谁料想这床板硬得跟青石板地面似的,颜培月在下,摔上去的时候疼得一声闷哼了。余若若也没好到哪儿去,因为他全身强健有力的肌肉,全数紧绷绷的,落在上面到处硌得生疼……
这样摔出来的疼痛叫她思绪清明了一些,上一次被颜培月半哄半诱地吃干抹净了,没道理这回还让他主导啊。魂游之际再一个天旋地转之间,余若若又被压在身下了,她瞪大眼睛:“你这是又打算霸王硬上弓吗?”
他邪魅一笑,再次利落地翻身,掐着腰将她困在身上:“我完全不介意……被上了……”
继而眉毛微微一挑,一脸“我赌你没这本事”
的挑衅。
余若若在上,外套早已经被如狼似虎的某人剥得七零八落了,里面穿的是件低领紧身衣,这样伏在他怀里,正是春光外泄的角度。恶狠狠地望进他闪着光带着笑的眼睛里,只觉得天道不公,明明穿着正气十足的军装,却偏偏脸上有不可抑制的妖孽之气。
她一瞬间气血上头,心脏鼓噪,缓缓吐出一口气:“老娘就不信受不了你这妖孽!”
说完就饿狼般扑下来,彪悍地与他这身迷彩斗争了起来。
颜培月反倒不急着吞掉这已经送到虎口的肉了,枕着双臂十分闲适,垂着眸子欣赏这只炸毛的小猫儿。
……
半晌,完全不得要领,撕不开也扯不掉,她嘴里溢出十分懊恼的抱怨:“靠,这扣子是用钓鱼线缝的吧……而且肯定是那种钓鲸鱼的重磅线……”
颜培月终于等不及,索性不由她瞎折腾了,捞起她胡乱动的手,举过头顶,轻而易举就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,嘴里还不忘劝诫:“没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儿……来,我教教你……”
余若若一边哀悼着自己首次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悲壮,一边承受着他如火的唇舌。
房间里的温度一点点窜了上来,余若若终于了解了他真实的实力,也知晓了第一次的时候,他是有多手下留情……
而此刻,这些蓄势待发的能量,这些韬光养晦的力量,全都在一瞬间爆发了出来,将她折磨得几欲昏死过去。
他只是自顾自掐着她的腰耸动,一下比一下深入,一下比一下狠烈,似乎赌着性命,要将她捣碎,揉进身体里……
余若若觉得整个人是处在一种虚无的状态,可是时而传来刺骨的疼痛,时而传来蚀骨的迷醉,提醒着她,她正在他身下,接受着如火如冰的拷炼……
这里左邻右舍都住的是一同来的记者媒体,她不敢哼出声,这样憋着眼泪都出来了,最后实在受不了,只有微微挺起身,咬着他的肩膀,抑制着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吟……
时光攸攸晃晃,这一场情事落下帷幕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三点钟的时候了。
余若若瘫在他怀里,眼睁睁看着白花花的光线斜斜地映照在床脚,眼睁睁地看着手机上肆无忌惮
转着圈的秒针,有气无力地叹气:“我大概会是第一个因为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被boss炒掉的……”
“不过,这发布会你不用过去吗?好歹是个团长啊。”
他有一下每一下梳理着她光滑如绸缎的乌发:“瞎操什么心,少了我就不能开会不成?!”
她浑身上下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,整个人还是跟在铁轨上睡了一觉似的,指甲似有若无地刮着他胸口微微鼓起的胸肌:“这,该有c罩杯了吧?”
颜培月抓住她的手:“怎么不撞南墙不回头啊你?还敢对着起火的房子跳扇子舞……”
这点她只能俯首称臣,这样大规模大力度的激烈运动之后他竟然还能跟没事人似的,除了过程中捐了点汗水和那啥,抹把脸穿上衣服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堂堂正正出门,不像她,估计现在是要扶墙出去的,走路双腿八成还是发颤的o型姿势……
手上的触感突然有些不同寻常的粗糙,她低头,看到他腰际偏后的地方竟然有条触目惊心的伤疤,目测至少有十几厘米,像一条粗壮的蜈蚣,趴在腰上,张牙舞爪面目狰狞。
不光是这里,肚子上也有好几处伤疤,已经愈合,却依旧残留着痕迹……
“这些,都是你的勋章?”
她突然就心里惶惶着,姥爷左手小指头只有三厘米的长度,她小时候不懂事,常常不屈不挠地追问,为什么比别人的还短。
后来先懂事的表哥才告诉她,这是勋章,是坚贞不渝的象征,是忠君报国的标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