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诶,我大老远从墨尔本打电话回来容易吗我?还这么不受待见……”
伍越一秒钟变怨妇。
“有事说事!”
颜培月没领情,冷声冷气,还计较着那天搂着自家媳妇儿的事呢。
“嫂子在边上不,在就让她接电话。”
“我在外面,你找她干嘛?!”
他更加没好气。
“你怎么这么小气啊,这点事犯得着吃醋吃好几个月吗?我就找她要那天那美女的电话,你至于
吗你?!爱妻如命也不带这么重色轻友的啊!”
不知道哪个点戳到了,颜培月果断挂掉电话。
秋风稍稍带点凄凉的肃杀,吹在皮肤上是惬意的舒适。
颜培月的步子突然加大了,他觉得要去看看那个她了,她就是她,没有一个人比她更像她的她……(好吧,但愿诸位能够念得通顺==……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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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若若躺在沙发上,等着泡面成熟。
电视机里唧唧歪歪的都是相亲节目,广电局的限娱令也不知道啥时候推而广之。她跟着宁静聊着:“你说那些长得歪瓜裂枣的男的,真的有人对他一见钟情啊?还是一挺不错的女的……”
“那都是dhc的功劳,你以为呢,卸了妆就跟聊斋女鬼似的。她们一见钟情是掂量过的,那男的好歹有房有车,社会精英。”
“你不要把这么浪漫的事说得这么猥琐成吗?那照你的说法是这世界还就没点美好的东西了。”
“有啊,比如回忆比如思念,比如,你们家的颜颜……”
那边又开始不正经了。
“颜培月到底有什么好?值得你成天对他青眼有加的。”
她手里的白色塑料叉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茶几上刮着,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,犹如心底的嘈杂。
“他好不好你比我更知道,我只是相信日久生情的说法。两个人天南海北,相聚在一起,同进同出,摩擦矛盾,处处都能生电。性格之中的瑜和瑕都渐渐暴露在对方面前,慢慢契合,就是一种完美的境地了。”
宁静估计又在赶专栏,语句里都是些堂而皇之的大道理。
“听不懂你说神马,我泡面好了,先挂了。”
老坛酸菜神马的味道真是好极了,余若若有时候又很知道知足,比如一碗泡面都能吸得津津有味……
颜培月进来的时候她满嘴都是红油,抬起头看向他,神情有些不自然。
“吃什么泡面!”
他就径直不征求意见地强行夺了她的泡面碗,并且干脆利索地扔进了垃圾篓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