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危猛地惊醒,在漆黑不见一丝光亮的房间中,瞪圆眼睛。
他等着云执鹰回家,结果一醒来却发现,被云执鹰当成娃娃抱着睡觉?
云执鹰是小孩子吗?睡觉还要抱娃娃的?
幼危挣扎了一下,却被抱得更紧了,甚至……黑夜中,谁都看不见,但他能感觉到自己脸红了。
因为他这个挣扎的动作,云执鹰贴得简直严丝合缝,滚烫的热源从身后贴上来,让人差点冒汗。
幼危气得快要发疯。
他才不是布娃娃。
直到他嗅到云执鹰吐在他脖颈间的气息中,夹杂着……酒精味。云执鹰喝醉了回家,醉得连衣服都来不及脱,倒头就睡,甚至没发现床脚多了个人,并且他把这个人从床脚拽到怀里。
不是劣质散装白酒,酒里有果香的清甜。
幼危依旧吓得不敢动。
对他而言,酒意味着挨打。
……那也不是不能抱。
在不安中,幼危睡着了。
再有意识时,幼危是被戳醒的。
他反应了几秒钟,才意识到云执鹰在戳他的脸?云执鹰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,他的体温明明烫得吓人,指腹却冰凉。
见幼危没反应,云执鹰又重重地戳了两下,像是确定是不是活人。
幼危拍开他的手:“拿开。”
“哪来的娃娃。”
云执鹰嘀咕。
幼危气得想去开灯,让他看清楚谁是娃娃,但云执鹰虽然腾出一只手戳他,另一只手依旧牢牢固定在他腰间,逃都逃不了。
云执鹰又戳了两下,似乎确定了真是娃娃。
不然怎么会有这么精致好看的人?他放心地继续抱着了。
幼危这下在真是忍无可忍了,他抬脚踹,结果刚抬起来,就被捏住了脚。
他立刻吓麻了。
出门1
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,窗帘敞开,阳光照在脸上。
竟然已经是早上了。
幼危看着陌生的房间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他呆呆地抱着被子坐在床头,被褥和枕头柔软舒适,深色四件套衬得他肤色奶白,有牛奶的质感。
只是床比他房间里的大多了。
这里是……?
卫生间的水声停了,门被推开,云执鹰走到床边:“你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