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是继夫人那个暂住在侯府的外甥。
没料到,此人竟心术不正,色胆包天!
黑影嬉皮笑脸,一扑落空,朝他又来一扑。
恼意涌上心头,钟离郁气的俊颜通红,急忙躲闪怒骂道:“顾怀庆!你休得无礼!”
少年身型单薄,又许久未曾进食,躲了几次便落了下风,被强行搂抱住了肩膀。
他目眦欲裂的以肘抵挡并出言警告:“放肆!顾怀庆你要做什么?”
“做什么?”
顾怀庆形容猥琐,用力掐住钟离郁的细腰狠道:“当然是做些让你快活似神仙的事啊!”
顾怀庆凑至少年颈边,趁其躲闪之余,一把将人扛上肩头,摔到软榻上,紧随其后挤上榻。
正欲动手,恰好一道惊雷响彻天空。
他吓得一哆嗦,钟离郁瞅准时机,一脚将他踹下了床。
不等他继续爬上来,就听到外面有人大喊道:“走水啦!”
“走水啦!”
“祠堂走水啦!”
接着整个侯府乱成了一团,顾怀庆还想继续,奈何良机已失。
到嘴的兔子肉,就因为外面这一打岔,已经飞到了门边。
钟离郁用力的推开门,头也不回地跑进了雨中。
顾怀庆见状不妙,急忙起身去追。
此事若是东窗事,即便他是姨母的亲外甥,也免不得要挨一顿皮肉之苦。
想到这里,顾怀庆追的更拼命了,好在那小子跑了一段便没了力气。
钟离郁被拦在了净池的湖心亭,顾怀庆步步紧逼,直到看他绝望地瘫软在廊边,才狞笑道:“回去从了我,便放过你。”
“淫贼,你休想!”
钟离郁怒骂道。
“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顾怀庆懒得跟他周旋,直接拎起他的后襟,欲将他就地正法。
钟离郁借着顾怀庆的力道起身,趁机拔掉他束的玉簪,握在手中。
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凉风吹过,顾怀庆猛地后退一步,满眼惊恐的盯着钟离郁缓缓扬起的玉簪:“你……你要做什么?”
“狗东西!你去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