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雌侍来了一只,单膝跪在他的脚边将头靠在他的腿上,小声说了句雄主别怕。
加尔将另一只手放在雌侍的顶处,揉了揉柔软的头。
主持虫朝台下抬了抬手,底下就有只虫双手捧上一个长棒与一双绝缘手套。他将手套戴好,将锁链再次拽到手里,狞笑着将长棒打开开关。
“张嘴。”
雄虫恶狠狠地瞪着他,眼里满是恨意与绝望,他害怕的抖,却仍然不屈。手指扣着脖子上的锁链,绷紧身子,等待刑罚的到来。
“不张?好。”
主持将电棒戳到雄虫的肩胛骨处,雄虫很快剧烈的颤抖,忍不住出凄厉地叫声,那不能成为一只虫的声音,而是一只星兽。
黑金的翅翼从他的背后展开,却都是残破的,折断磨损成短短的两节,狰狞极了。
隐约可见漆黑中散射的镭射紫,与金色的贵气纹路交织在一起。
“虫屎,你怎么敢!”
主持虫目眦欲裂,原本可以凭借美丽的蝶翼卖个高价,现在只能按残废价卖了。
全场爆出嗤笑,看着主持虫毫无形象地怒吼。
只有佩恩注意到,有淡黄色的液体顺着雄虫的腿往下流淌,隐隐带着红色的血丝。
在雄虫身下淤积出一小片水渍。
而电棒还在肆虐,主持虫狠狠地戳过去,仿佛恨不能把雄虫电死。
佩恩看到这里,再也保持不住自己的理性与克制,漆黑的眼瞳里瞳孔早已缩成了针,猛地站起身走到了包厢前的栏杆处,拳头被握的咔咔作响。
他恨不得将那只主持虫的头打爆。
怎么能这样对待一只未成年虫崽。
“很难过吧?难过也没办法。你哥哥我不会收留一只雄崽的,我没有那种癖好。”
加尔走上前,他的目光始终没有落在雄虫身上。
佩恩没有说话,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台上的虫,那主持举胳膊举累了,松开了铁链。雄虫腿一软,跪在了水渍上。
朝着他的方向,碧绿的双眸睁得很圆,张着嘴大口喘息,既狼狈又带着狠劲。
他们的兽瞳对视上,这一刻谁都没有移开视线。
他看到那双绿瞳微微颤抖,眼里的狠劲渐渐消退,流露出茫然与悲切,泪水将肮脏的小脸划出两道湿痕。
他忽然觉得这个世界罪大恶极。
他看到那个口型:“救我。”
】
这个场景拍摄了三天,安彦觉得剧本一点用也没有。
剧本就写了他们几只的台词,场景什么的却都没有。
怪不得他在看剧本时看到那句“张嘴”
会感觉那么突兀。
小说也没用……小说在这里只简单地说救下了一只浑身带血的雌虫幼崽,重点描述的是救回去后怎么疗伤,怎么喂饭,怎么哄睡的温馨场景。
不过第一场戏确实给他留下来深刻的印象。这一场演完他都有点难过了,最后流泪的那一幕来来回回演了十遍,他才体会到里面遇到救命稻草时的悲切,才流下眼泪。
只是……
“艾尔曼,为什么我在笼子里被电棒折磨时会尿出带血的尿液?我不懂这个设定。”
演的有点稀里糊涂,演疼痛的那个地方只两遍就过,导演奥利尔说他演的很逼真……
但他却觉得是剧组的特效设计的好。
剧组在拍摄他的过程中用了很多特效。
艾尔曼抬眼望向求知若渴的小亚雌,现小亚雌好像是真的不懂,才开口缓声道:
“照应前面加尔说的那句无性别,雄虫雷切尔受过阉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