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,舌尖也是和现在同样的度,只不过当时沈郁澜抓着的是床单,现在,她侧头咬住闻砚书摁住她脑袋的胳膊。
“闻阿姨,好了,不要再擦了。”
“别说话。”
闻砚书声音一半柔情一半无情,“我说没擦干净,就是没擦干净。”
刚才沈郁澜有多嚣张,现在受到的惩罚就有多厉害。终究是体力不支,膝盖一软,沈郁澜跪到冰冷的地板上。一次次被闻砚书捞起来,又一次次跪下。求饶没用,哭也没用,喊阿姨喊姐姐连妈妈都喊出来了,还是没用,沈郁澜被闻砚书掐在掌心欺负,完全无力反抗。
话都说不清楚一句,她跪着再也不起,往后一坐,双手抓住两侧脚踝,微微低头,顺着气。
闻砚书站在她身后,手勾着她的下巴,往上抬起,停在能清晰看到她湿润眼睫的角度,“离小姨远点,可以做到吗?”
沈郁澜还没有缓过来,眼神迷乱,机械地点头。
闻砚书仿佛并没有把怨气泄尽,眼底戾气只增不减,“好了郁澜,地板凉,别跪了,快起来,要是着凉了,薛铭该心疼了。”
“好,我起,我起。”
起到一半,沈郁澜弓着身子往前一踉跄,差点就要跌倒,幸好闻砚书眼疾手快搂住她的腰,接着把她横抱起来,再次放到洗手台。
沈郁澜顶着一张潮红的脸,眼睁睁地看着闻砚书单膝跪地在自己面前,握住她的脚踝,认真地帮她脱去高跟鞋。
这样注视闻砚书,小腹忽然涌过一阵奇怪的热流,想起刚才,闻砚书就是以这样的姿势把她吻到跪地不起。
愣神之际,身上衣服被褪去了。
身体突然暴露在空气里,不安的感觉加重,手不知道该往哪护了,一会儿上一会儿下,她尴尬地把耳朵红透。
闻砚书从上到下扫了她一眼,捏捏她的耳垂,“对不起呀,阿姨不仅没有把你擦干净,怎么还越擦越湿了呢,你还是洗个澡吧。”
“我的……”
“嗯?”
沈郁澜咬咬嘴唇,“我的内什么,好像,穿不了了。”
“你先洗,我找人送上来。”
“好。”
沈郁澜坐在那里,半天没动弹。
“怎么还不洗?”
沈郁澜害臊地说:“你站在这里,看着我,是不是不太方便。”
闻砚书脸色好很多,调侃道:“那如果你的男朋友站在这里,是不是就方便了?”
“对呀。”
沈郁澜认真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