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般般。”
“怎么?哪儿不满意?”
沈郁澜不满道:“本来我不想怎样,但你这样那样我,勾引我,调戏我,最后还不让我……”
闻砚书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,“但是郁澜,昨晚我可没有摸到你哦。”
“哦。”
衬衫不好好穿,脱落在手臂,闻砚书问:“难道……你真想摸我吗?”
“不敢说。”
闻砚书嘴角笑容没下去过,眉稍轻挑,“不敢说呀,那就等什么时候敢说了,再来找我吧。”
她迈出去几步,握住门把手。
“闻阿姨,你要走吗?”
闻砚书回头,认真地看着她,“郁澜,你喝酒了,现在脑子可能不太清醒,等你什么时候彻底醒酒了,再好好想一想,到底敢不敢说。”
“你去哪?”
沈郁澜追问。
“这里只有一张床,怎么睡呀,我去再开一间房。”
“好。”
沈郁澜看着闻砚书走了。
倚着墙,反复回想闻砚书的话。
她不傻,能够感受到闻砚书待她的好。而她们的关系,早就越出长辈和晚辈的界线。一旦把两者连接起来,那么是不是就可以做出判断,正是因为闻砚书对她的无限包容和宠爱,才会纵容她一次次的越界。
不要宠爱,要灵魂深处出的纯粹的平等的爱。
她有绝对把握,如果刚才,她坚持要摸,闻砚书一定会给她摸。甚至更不可思议的想法紧跟着冒出来,如果她死活要跟闻砚书睡,闻砚书说不定还真不会拒绝她。
衣服一脱就能睡,睡觉很容易,但相爱很难。
沈郁澜似乎看见了一点光明,那是闻砚书给予她的氧气,克服掉自卑的所有,有了想要去抓住那缕不确定的光的勇气。
什么都不想争的人,想争了。
于是沈郁澜下了楼,回到包厢,把鬼哭狼嚎唱歌的丛容拉了出来。
“枣儿,你干啥啊?”
“有话跟你说。”
她把丛容拉出饭店,燥热的风吹得额头都是汗,她有点紧张,更多心虚,“丛容,我想跟你说声对不起,真的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