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有。”
闻彩珠攥着她手腕的手往下滑,握住她手,拇指摩挲起来,给她抛去暗示性十足的媚眼,“今晚,闻姨可不可以邀你共进晚餐呀?”
沈郁澜没有很快给出回答,余光瞄了眼嘴唇咬到白的闻砚书。
“赏闻姨个面子嘛。”
感觉被闻砚书攥住的那只手腕力道开始失控,沈郁澜慢吞吞地说:“好呀,闻姨,那就等晚宴结束吧。”
“看来你来这里,是有想要做的事了?”
“倒也没什么,见见世面嘛。”
闻彩珠很喜欢她的眼睛,便一直盯着,“这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,都是看在我的面子才来的,小姑娘,你想要认识谁,告诉我,我可以安排他们一个一个去见你,这种地方,铜臭气太重,配不上你这样干净的小姑娘。”
沈郁澜笑问:“那剩下百分之一呢?”
闻彩珠朝闻砚书抬抬下巴,“她呗。”
闻砚书和她一样,握住沈郁澜的手,慵懒而笑,“这说的是哪里的话,小姨的场子,作为小辈,我怎么可能不捧场呢。”
“别,你这声小姨,我可承受不起。”
“再怎么着,我也是小辈,总不能跟您一样,没个长辈样子吧。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
闻砚书朝向她的笑容没有一秒钟垮过,“至少我不会在四十七岁的时候,和小姨一样,跟一个只有二十二岁的小姑娘调情。”
调情?
沈郁澜后知后觉,原来闻彩珠是在跟她调情。
但仔细一算,她比叶琼女士还要大几岁,这……
眼睛瞪大,她像个玩具一样被拉来拉去,这就是有钱人消遣时间的方式吗,那还是没钱的好,这样一句一个心眼子的掐嘴架,给她十个脑子都玩不转,虽然她只是中间一个不必开口的“玩具”
,但下次,她也不想再参与了。
想逃没那么容易。
闻彩珠很快接上话,“四十七岁不可以,那你是觉得,三十五岁的人,和一个二十二岁的小姑娘调情,难道就光彩了吗?”
闻砚书稳住笑容,“她一个孩子,我跟她调情?小姨你真是说笑了。”
“闻羡……”
闻彩珠长长地哦了一声,改口道,“不,是砚书,你知道刚才在外面,小姨为了你,砸了多少台相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