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颂白身上那股甜美的香气越发清晰分明,像是被蹂丨躏烘熟的果子,沉甸甸的汁水丰盈,已经可以供人采撷。
窗外雷声阵阵,沈庭宗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,看着夏颂白,很久都没有动作。
夏颂白小小地呜咽一声,脑袋在他肩窝蹭了蹭,翻过身去,两瓣饱满的臀肉,贴在了沈庭宗的腰腹处。
沈庭宗眼眶发热,像是又在高烧,连指尖都微微颤抖。
他的手还搭在夏颂白身上,能感觉得到夏颂白单薄的小腹处,呼吸时一起一伏。
沈庭宗第一次知道,自己根本无法克制本能。
想要更进一步,想要离夏颂白再近再近,近到两个人之间,一点缝隙都没有。
他如溺水的人,又像是渴了太久,喉头上下滚动。
如果视线能有热度,大概已经能够燃烧。
沈庭宗到底还是起身,难得这样狼狈地匆匆离开,甚至不敢再看夏颂白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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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颂白照顾了沈庭宗一晚,到了清晨才勉强睡着。
梦里他也睡得不踏实,总感觉有什么将自己逼到了角落里,死死地抵着。
他有点难受,又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,睁开眼时,恰好看到沈庭宗下床,匆匆向外走的背影。
大佬醒了啊。
夏颂白头晕晕的,还没彻底清醒,看了一眼又躺了回去,乱七八糟地想着刚刚看到的一幕。
……好大。
呃,他不是故意看到的。
实在是沈庭宗的睡裤是浅灰色,本来很宽松,但是大概是出了汗,有点贴在腿上,一眼就看到特别清晰的线条,形状大小全都能够看到。
走起路来,甚至沉沉的,有些晃。
不愧是大佬。
不管是什么都这么厉害。
夏颂白想的有点热,把被子踢开一点。
过了一会儿,他听到脚步声,沈庭宗将门推开,慢慢地走了进来。
夏颂白本来想和他打个招呼,但是感觉到沈庭宗在床边站定,一直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。
夏颂白被看得有点不自在,只好装做是刚刚睡醒,睁开眼睛,一边小小地打了个哈欠,一边说:“沈总,您醒啦?”
沈庭宗早就看出来他是在装睡,闻言笑了笑:“刚醒。你怎么一个人来了?”
夏颂白裹在被子里,只露出一张雪白小脸,尖尖的下颌抵在柔软的被子上,像是一轮柔美皎白的月亮:“姚秘书和我说,您一个人在这儿没人照顾。就让我带着医生来了。”
沈庭宗问:“医生呢?”
对啊,医生呢?
夏颂白也觉得奇怪:“昨天车子抛锚,怎么到现在人都没来。”
沈庭宗更了解这边的工作效率,倒是没有多吃惊:“车抛锚了,你是怎么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