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晚饭两人去外面散步,顺便玩雪。
顾南擦小企鹅面霜油,穿得也像小企鹅,顾西洲给他把帽子戴上,围巾围上,裹得像粽子才出了门。
压实了的雪踩上去是不会有咯吱声的,跟平地没区别。
马路上一个人也没有,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。
顾南的手踹在顾西洲衣兜里,两人握得都快出汗。
顾西洲双手恢复得很好,只是指关节还戴着护指绑带,短短一截像纯白色的创可贴。
错落不一地分布在十指各处,把顾南迷得动不动偷看。
最关键是晚上顾西洲就戴着这个指套,往里面。探。。。。。。
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口腔,压着他的舌根轻轻搔。刮,故作姿态地问:“怎么这么喜欢这个?”
粉红的指尖搭配上纯白色的绑带,感官是束缚和限制的错觉,体感是抵。弄和进。出的刺。激。
顾南不回答,顾西洲就变着花样弄他。
溃不成军之后才讲实话,但亏都吃完了。。。。。。
“想什么脸这么红?”
顾西洲骤然出声。
“哦在想雪花怎么这么白。”
顾南回神道,“真的好白好白啊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散过步两人回家吃蛋糕,顾南很有气氛地关掉屋内灯,端着死人的蛋糕边唱生日快乐歌边从厨房出来。
曲毕,顾西洲把蜡烛吹掉,“许愿吧。”
顾南拒绝:“小时侯不懂事就算啦,哥哥以后你许吧。”
顾西洲拿起小银刀,给顾南切了最大一块,“我的愿望都实现了。”
“没有愿望就创造几个出来。”
顾南讨巧地说,“万一有了又想实现就得等明年了。”
打开灯,顾西洲重新坐下:“好吧。”
“希望你胆子再大一点,不要不出声,不要攀着我的肩膀偷偷忍。”
顾南无语了,叼着勺子看他两眼,挖下一大坨奶油放进嘴巴,“我不想。”
“好,那换成不要咬嘴唇。”
顾南默了默:“今年的愿望还是我来许吧。”
顾西洲带着笑意嗯了声,给他擦了下嘴角:“许什么,是不是有想要的?”
顾南忿忿嚼着蛋糕,嚼巴嚼巴偃旗息鼓,“我想知道你之前检查出来的心理疾病是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