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你说的沈念安与萧复,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?你可查实?”
卫淙言开了口。
叶惠中张了张嘴,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。你问我,我问谁啊?我也不相信,可有什么办法?
“各位大人,叶县令向来为官严谨,应该不至于谎报。而且就叶县令提到的上河村杀人案,下官也曾介入……”
南州刺史杜预还是帮叶惠中说了话。
“卷宗中,那沈念安当时并没有提起过身份的事情,反倒就以沈家长子的身份洗脱了嫌弃。没想到居然有这般情由……”
“所以上河村杀人案中,叶县令是让一个竖子牵着鼻子走?”
卫淙言难以置信道。
“卫大人,话不能这么说,如此诡异的案件,不说下官,卫大人可见过?”
叶惠中有些来气,你坐在那里叭叭倒是挺能耐的,这案子给你,你试试!
而且你叫谁竖子呢?竖子也是你能叫的?公主知道了砍了你!
“卫大人,上河村杀人案本官也曾参与,就以当时的情况看,叶县令并无过错。反倒是顶着极大的压力查案追寻。”
杜预不能不为叶惠中说话。
“虽然当日被沈念安脱身,但以当时证据也确实无法定罪。至于那萧复,南州府早已经安排画影图形追查。所以于结果上来说并无大碍!”
杜预虽然是一个刺史,但从官员级别上并不差卫淙言这个司丞,自然也不能任由一个外人对地方政事指手画脚。
“杜大人多心了,非是我要问责叶县令,而是我等身为人臣,让一个竖子瞒天过海,实在是有些不忿!”
叶惠中低着头撇了撇嘴,就你还不岔,心里都笑哈哈了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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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当初真要把沈念安屈打成招,恐怕不光是让真正的人犯逃脱,我等也才是真正辜负了圣人!”
梅庭桉轻叹了一声。
“但此案也确实需要重新梳理,当日以谋财害命定案,但现在这个结论显然不能再用了。人命关天,可不敢马虎!”
“下官领命!”
叶惠中忙拱手道。
“叶县令,你觉得沈念安在自己的身份上可有隐瞒,他当真不记得?”
上官云峥问道。
“以下官近两个月的接触,那个……沈念安虽然有些跳脱,但本性并不坏,无论在姜府还是百姓中都有口皆碑。”
“而且他是因为此次萧行古遗孤逆案而自承身份,下官想不出他瞒着的理由……”
“哪需要那么麻烦,直接把人拿过来拷问,还怕他不招?”
卫淙言随意的说道。
这一下,在座中的几个主要主官都齐刷刷的看向卫淙言,就连梅庭桉也只是低头沉思,并没有附和。
“这,难道是有什么情由?”
卫淙言这才知道刚才好像莽撞了,可想来想去也没想到哪儿有问题。
“朝廷自有法度,哪一条是人家说不清楚原来的事情,就拿来拷问的?”
杜预有些生气。
长的倒是有个人样子,办事像个莽夫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