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像十几分钟前那样,生疏。
墨青妩喝了一大口水。
“墨知年问我为什么给他转到A大去,告诉他原因后,他就被情所伤了,说要来找我哭一会儿。”
说着,她有些忍俊不禁,真是个小朋友。
傅司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。
下一秒他就看见墨青妩合上书,拉开抽屉放了进去。
可抽屉里面,还不止一本这种这种类型的书。
《霸总娇妻带球跑》
《黑道少爷的娇气小哭包》
《报告陆总,您的小娇妻又逃跑了》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司言扯了扯嘴角,努力让自己忽视刚刚看到的名字。
半晌,他清冷磁性的声音响起。
“于是你说,他姐夫不愿意?”
墨青妩看着看不出情绪的傅司言,轻笑着说道:
“权宜之计,而且,你愿意?”
谁曾想,傅司言微微颔首。
“我当然愿意。”
见此,墨青妩不置可否地耸耸肩。
“那我让他下次来。”
“嗯,墨知年要到A大?”
说着,傅司言走到另一边的位置坐下。
柔软的床瞬间陷下去了一块。
“是啊。”
话落,墨青妩又道:
“他选的经济学,我记得,你教的就是这个?”
她话刚说完,床就又陷进去了大半。
是傅司言躺了上来。
他们甚至都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沐浴露的香味。
“嗯。”
墨青妩翻看着手机,不停地滑动页面。
“行,那以后他就麻烦你多费心了。”
说完,她放下手机躺了下去。
墨知年的性子,用别人的话说就是,三天不打上房揭瓦。
闻言,傅司言低低地应了一声,然后也关灯躺下。
看不见的时候,听觉会格外敏感。
就好比现在,傅司言觉得自己能清晰地听见墨青妩均匀的呼吸声。
他僵着身子强迫自己闭上眼睛。
虽然他面上看起来好似对于自己多了一个妻子并没有什么反应。
但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相处。
尤其是像现在这样,同床共枕。
这边的傅司言心乱如麻,睡不着觉。
而墨青妩则是借着黑暗,勾起了嘴角。
她能感觉到对方的局促和紧张。
看吧,即使面上看起来再如何清冷的人,还是会有情绪,只是他们更加善于隐藏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