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那些如狼似虎的天兵,不放心的说,“小心一点呀……”
。
那些天兵,哪管这些,肆意的乱打乱砸。尤其是盆盆罐罐。
老君捂着打裂的玉颈瓶,伤心的直哭,“这里面怎么可能会有呢……”
他们甚至连老君的丹炉都想拆了看看。
“这个大火炉面里是三味真火,鱼进去了,岂不成了烤鱼了。”
老君气的直跺脚。
天兵里里外外搜了几遍,一无所获,天兵走后,老君阁一片狼藉。明莳跪在殿前,呜呜直哭。
“好了好了,没得事了。”
老君走过去,“那些人把这里打了砸了,心里消了气了,就好了,你快起来吧。”
明莳不肯起来,还是哭。
老君看着破败的老君阁,连连叹气摇头,“不就是一个鲛人,至于吗……”
拂袖走了,不忍再看。
明莳抹抹眼泪,起来,帮着收拾。
明莳知道,只要他们还没有找到阿离,就不会善罢甘休。
第2天,天光溢彩,仙乐袅袅,有人高呼:帝君圣驾。
太上老君慌忙出去迎接。
东华帝君神色庄严的从仙辇上下来。
太上老君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。
“不知帝君驾到,有失远迎,还望赎罪,只是帝君到我这小道观……所为何事呀……”
“不敢不敢,听闻老君的高徒喜欢鲛人,我今日带了两个送他。”
说罢,挥挥手,两个女子从车上下来,袅袅婷婷的走到老君身侧。
太上老君神色慌张,不知所措,“这是哪里话呀?我这道观怎能收留女人,帝君说笑了”
东华帝君笑道,“老君才说笑了,老君是人,老君的弟子也是人,即是人,就有七情六欲,本尊都理解,即是喜欢,就大大方方的说与本君,本君都可成全,何必做偷鸡摸狗的龌龊之事。”
“这……我……”
老君语塞。
明莳走出来,对东华帝君说:“是我做的,与我师父无关。”
“你还没资格与我说话。”
东华帝君不屑的说。
老君上前说,“我们真的不知道那个鲛人在哪儿,帝君你就再去找找吧。
这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东华帝君难道没找吗,是实在找不着了,才过来要人的。
东华帝君本也不想和太上老君正面冲突,早早派人去找,只当吃个哑巴亏。可东南西北四海都翻遍了,也没找着,才过来要人的。
帝君蹙眉微怒不言。
老君用拂尘柄狠狠打了一下明莳的膝盖,明莳吃痛跪倒。
“孽障,那个鲛人在那,你快说呀。”
老君说。
明莳咬紧了牙,低头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