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在隔壁手术室的季泽,据说季泽和科花当年还花前月下过,但是,目前看,劳燕分飞了。
根据两个人磕磕绊绊的聊天,主任问:“小鹿,你有什么意象没?”
许鹿利落接过执针钳一手拽着线,主任退在一边继续问:“你也不小了。”
两位麻醉科同仁笑说:“许医生见过的的心太多了,只要真心的。”
许鹿胃疼的有点麻木了,手上利落的缝,一边答:“这个事情急不得,慢慢来。”
手术结束后,已经凌晨,零时二十分,医院里静悄悄的,她懒得动,拖拖沓沓的回了办公室整理病例。
杜悫就是这时候进来,进门就看到她一手捂着胃,一手在键盘上敲,整个背弓起来。
许鹿回头看见杜悫惊讶问:“是人有什么不适吗?”
杜悫边走边说:“没有,我刚上楼,看见你进了办公室。”
说着微微笑了下。
许鹿惊讶这位笑一下可不容易。
“手术刚下,要整理病历。”
实在和这位没什么能聊的。连认识这个人都稀里糊涂的。杜悫就坐在对面看她用扭曲的姿势工作,半晌问:“你是不是胃疼?”
看来不光当过兵,还是个侦察兵。
作者有话要说:晚安,周末愉快
☆、
许鹿压着气息,偏头看他,半晌不知该说什么。
病例录了大半,她在完成最后部分,杜悫坐在一边摆弄手机,也不知道在玩什么。
静默中,许鹿俯身伸手探柜子底层抽屉里的胃药。
杜悫看她问:“你们是不是经常这样通宵的手术?超过二十四小时不休息?”
这个许鹿还可以解释:“手术时间不能确定。”
说完又觉得没有说服力,无奈的补充说:“差不多吧。”
杜悫看她疼的脸煞白,眼睛显得很大,她人瘦的很,肩膀又窄又薄,弓着背让人看的心酸。也不知她们家怎么舍得让她受这些罪。
“等会儿再吃药吧,吃的一会儿到了,你吃点东西再吃药。”
他像个老朋友一样直截了当,说话有些喧宾夺主。许鹿不在意细节所以没发现,也可能是她胃太疼了。
外卖来的时候她已经在研究论文资料了。旁边放了几本教材,她带本科生病理学。杜悫随手翻看她的书,和她偶尔聊一两句。办公室里就他们两个,季泽他们手术还没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