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铭一个闪身,截过球。
起跳,身体后仰,球正中篮筐。
砰砰砰,落在地上一跳一蹦。他捞起球,语气不太好:“不打就回。”
吴旗跟丁不周使了个眼色,也不知道平常那么混的大佬,为什么今晚就这么经不起调侃。
谁也没敢再问,慢慢地跟跟屁虫一样跟在后面。
一直走到寝室楼下的便利店门口,丁不周去店里买水。
刺铭靠坐在店外的桌上,曲着一条腿,白炽灯明晃晃的,照得他肤白瞳黑,轮廓冷俊。沉沉的,不讲话,乌发带汗,痞帅的气质很出众。
这是条男生女生回寝室的必经之路。他单靠在那里,已吸引不少春心荡漾的小女生的视线。
亏的灯亮,吴旗又眼尖:“…不是,我说刺哥,衣服没了也就算了,你这脸咋弄的。”
“有血,我叫丁不周再带个创可贴哈。”
刺铭:“用不着。”
“你这不会是…唐灵抓的吧…”
刺铭没否认,嗯了一声。
卧槽。吴旗的嘴慢慢张大成o型,僵了好半天,才问:“您干啥了?被李老头抓到办公室,还脱衣服还被女神抓。”
丁不周的创口贴和冰汽水都买了来。
刺铭只接了汽水,拧开,仰头灌了几口,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。
吴旗心道,行,还不愿意说。
没法,他就换了个角度问,从体验感出发,舔了舔干涩的唇角,压抑着好奇,“我看你这口子像出过血,是指甲弄得吧?痛不痛?”
人流穿行不息。远处的两个小女生盯着这边在相互推搡,一看就是在纠结要刺铭联系方式的事儿。
寝室门边的大爷坐在木椅子上,正听着收音机,打摇扇。
盛夏的夜里众声喧哗,万物骚动。
刺铭脑袋里却莫名闪过另一幕夜色昏聩下的场景。
细白的腿,黑色的丝。
从中间破开一条缝,仿佛在引诱人去抚摸,去更加粗暴的把它扯得更开,扯得稀碎。
青春期的男生血气方刚,经验少,欲望多,有些东西一旦萌发,自己也控制不住。
几个小时前,明明还说最烦穿黑丝的。现在却遏制不了的想这些东西。
真他妈离谱。
“哥?”
吴旗唤。
刺铭回神,眉骨微动,摸了下眼皮,那条细细的伤口早已经不痛了,一点感觉也没有。
缓慢地,他意味深长地浅笑,照实说道:“不痛。”
“挺刺激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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