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翦表示慌得一批!
一个没注意!
他怎么就变成想要裂土封疆,另立朝廷了?
天大的冤枉啊!
这可不是开玩笑的!
要出人命的啊!
王翦就是再怎么不动如山,当下也有些绷不住了。
尤其王翦的余光刚刚好像瞧见了……皇帝陛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……
就这一眼!
恐怕王翦这个月都别想再睡踏实了!
功高震主!
盛极必衰!
区区八个大字,王翦此生铭记。
自从九州一统过后,他真是已经非常的如履薄冰了。
王翦时常都会在梦中,询问立于渭水河畔的自己:他能走到对岸嘛?
“哈哈哈。”
许尚闻言大笑道:“兵家小友,何必这般紧张?老夫就是举个例子。”
王翦:“……”
王翦在心中来了个大喘气。
夫子!
这可不兴举例子啊!
万一皇帝当了真……
他王家偌大的家业,转瞬成空啊!
旁侧。
“……”
李斯也不由得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。
他现在好像搞清楚自己之前为啥被禁足一月了。
八成是夫子也拿他【举例】了!
差点没把他三族给举没了!
这谁顶得住啊?
听说那个御前第一红人的中车府令赵高,现在还搁内庭狱中不知生死呢!
唉!
同是天涯沦落人。
相比之下。
李斯感觉自己好像还算幸运的了。
终于。
“咳咳。”
嬴政清了清嗓子,安抚道:“武成侯确实是我辈之榜样,其对大秦的忠心,日月可鉴。我也相信武成侯定不会生出裂土封疆,另立朝廷之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