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侧头,脸颊贴着她的手掌,动作极尽亲密,似是欢喜她的抚摸,全然不顾眼前的人并非她记忆中的人。
随后女人在司马晨狐疑的目光中拂袖,周遭登时变化。
现下二人哪里还在空旷的外面,不知道她用了何等术法,现在的二人已悄然置身于一处形似山洞的地方。
说这里是山洞,自然是因为此处除去石桌、石凳、石床再无旁的家具。可这里也不像是一般的山洞,萤火通明,微风吹拂,女人的脸上满是星光,司马晨痴痴地上前,望着对方的面容。
该如何来形容风瑾的面容,该如何来描绘风瑾的眉眼,该如何来亲吻……
亲吻?
“你还要戴着这王族面具吗?”
风瑾坐在石桌前,眼波流转,最终落在司马晨的面具上。
这一眼似嗔怪又似撒娇,看的司马晨登时不知如何自处。她怔愣着摸了摸面上的面具,口中重复着风瑾的话:王族面具。
王族面具,王族?王族!
司马晨大惊,眼睛惊恐地看着面前的女人。她有预感,眼前的人会知晓母亲留下的面具上的符文是什么,或许,她还会知晓母亲身在何处?
她立在原地,静静地看着女人。
见司马晨并无立刻摘下面具的念头,风瑾也不恼怒。她起身,温热细嫩的手捉起了司马晨的手,拉着她,往石床走去。
司马晨被她牵引着,不知要做什么。
等她反应过来时,自己竟已在对方的牵引下,抚弄开了她的衣衫。
风瑾露出莹润白皙的肩头来,她贴近了愣在原地的司马晨。在司马晨愣神之际,她摸上了她耳边的发丝。
温热的手指触碰到她,司马晨顿时僵在了原地。
风瑾
风瑾
她自幼被教导守礼知节,这些年来被迫装作男子过活,更是不曾与任何人有过亲近,就是从小跟在身边的笄女也左不过替她准备沐浴后的衣衫。
眼下,这是怎的回事?
司马晨疑惑,俯身看向身下的风瑾。
只见她已将自己的面纱摘下,她能够看到对方高挺精致的鼻梁,亦能够看清对方眼眸里的深情。可为何,为何她看不清这人的全貌?
“汲瑜……”
风瑾面上潮红,眼里带着过于明显的雾气。
汲瑜?
她哪里是什么汲瑜!
如此称呼霎时让司马晨清醒过来,她连忙起身,退到床畔,最终匆忙站在床边。
司马晨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衫,可她现下穿的哪里还是自己熟悉的衣服。竟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套玄色鸟状暗纹的长衫,她理了理这件像极了刚才所见的汲隠的衣衫,稍稍厘清思绪,对着已经起身的风瑾行了一礼。
“晨言行无状,还请……”
“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