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毒称。
世人有的诟病她,有的耻辱她,当然也有怜悯她同情她的,可议论纷纷,也不得再嫁,女子狠心之下,脱离了家族,离开了燧皇城,自力更生。
两兄弟虽然失无居所,可好在神骁民众质朴,凭着百家饭和辛勤劳作也都有了一定生计,为了稳固自身,两兄弟接了一份生意,替别家老爷送镖到边疆。
金家允诺事成之后便可在神骁落户,两兄弟闻过则喜,风风雨雨上了路,可谁知路过边疆,再逢削山军统,非但东西没送到,还被一路追杀。
而至此,却阴差阳错的遇上了前往天君城路上稍作停留的李氏,一见,救命之恩,缘见如此,李氏便收做养子,共赴天君城。
此后,李氏凭借着久经商道的见识与智谋,在天君城开枝散叶,两兄弟也拜师学艺,风雨一摇,转眼二十年。
二十年后,传闻天君城李家有二虎,开山李太行,行军李镇岳。
突然,李镇岳一抬头,扭头看向左边的神白须,后者抬眉。
“老白,兄弟求你一件事。”
闻言,周登楼同镇武对视一眼,皆是哈哈大笑,哪怕是穿林雨,也气笑般的指了指李镇岳。
“李老哥,你莫不是想要我去同伯母说理吧?”
神白须一语中的,李镇岳拱手抱拳。
“白老弟那张三寸不烂之舌在场各位都是见识过的,就连点朱砂音绕梁这两位都能给对下去,要说服家母,恐怕不在话下吧?”
李镇岳笑道,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。
“荒谬绝伦,白公子就算能说的过点朱砂音绕梁,那也是在政治立场上的评说而已,各抒己见因而不同。”
“你李镇岳的那是家事,岂能一概而论?”
“再者,就算白公子不介意,外人怎么看?你还嫌白公子臭名不够大?”
穿林雨一番话,让除去神白须之外的几人纷纷憋笑,以至于破功。
李镇岳长叹一口气,又坐了回去。
“并非是我不想帮李老哥,实在是家事难为,也并非怕外人笑话,只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我又如何?”
“轩辕先生说的也没错,音绕梁点朱砂之所以不和我争辩,不屑而已,况且我所说实乃事实,无可奈何罢了。”
“李老哥要出边疆,为国为民,可需知忠孝难以两全,更何况家中老母尚在,焉能忤逆?于情于理,我都不该管吧?”
神白须走了过去,同样坐下,这样一来,四人坐着一人站着,有说有笑。
“要我说啊,老李你俩就待在家里头好好侍奉老母,这趟出川就别去了。”
“上次出川你俩可是立了头功,这还不够啊?这回让给兄弟几个又有何不可,既能侍奉老母以享天伦之乐,又可坐待山河回拢,一举两得啊。”
镇武倒是不以为意,好言相劝道。
突然,李镇岳抓着神白须的手臂。
“不行老白,你必须得走一趟。”
众人破声大笑,哪怕是穿林雨,也都席地而坐。
眼见李镇岳来真的,就要抓着自己往下走,神白须伸手拍住李镇岳。
“李老哥盛情难却,非要请我吃这顿饭那我也没办法,但是我可丑话说在前头,别到时候劝母之事不成,反倒火上浇油雪上加霜。”
“在那时,李老哥可不能不认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