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惦记上了,那就没得好。
最好的根治方法就是把背后惦记之人揪出来。”
陆尔午用石桌边缘磨着餐刀,一下一下又一下,似乎想排解某种郁气。
最后他用餐刀将五花肉切成漂亮的形状,装盘递给边遥:“教官,吃肉啊。”
边遥却忽然俯身,与小马扎上仰头的陆尔午对视,他笑着问道:
“我教你的东西你还记得多少?”
陆尔午歪头朝边遥笑得无辜:“可是我是医生,不是你的士兵,全忘了也没关系。”
伸出食指戳了戳边遥的胸膛,陆尔午勾起唇角:“教官,我现在不需要服从你,但你教我的,我全都记得……”
小叔叔
清晨,医院病床。
白乐陶翻了个身,睡得四仰八叉,白皙的小腿从被子里钻了出来,踝骨漂亮得晃眼。
游弋不知第几次把白乐陶的被子掖好。
随后他回到椅子旁,将笔记本合上,护目镜摘下,黑眼圈已经逐渐有了形状。
这一晚白乐陶睡得不好,一直在咳,咳到后来每次都要小心翼翼的佝偻着腰,因为小腹肌肉会痛。
直到快要天亮他才渐渐睡得踏实。
游弋也跟着一晚上没有休息。
本来昨天是想让白乐陶回游宅的,但是陆尔午让白乐陶再医院待上一天,看看情况。
天光大亮时,季婉拿着保温桶来看白乐陶。
刚想喊一声“我可怜的小宝贝。”
却被游弋用一个眼神制止。
探头看了一眼白乐陶,季婉见他睡得正香,也就没打扰。
她拢了拢鬓角,将保温桶递给游弋,并小声道:“妈去打麻将了,汤盯着陶陶喝了,补身体。”
游弋一本正经:“可是他在和我绝交。”
季婉眨了眨眼,自信道:“就说汤是我做的,熬了6个小时呢,陶陶又不和我绝交,肯定喝。”
……
临近中午时,游弋只是去了一次卫生间。
再回来时,便见陆尔午腋下夹着病历单,不知从哪搞出来一堆彩色胶皮筋,正在白乐陶脑袋瓜上到处扎小辫。
游弋靠在门框上,闲闲开口:“扎小辫好玩吗?”
陆尔午回头看了一眼游弋,勾了勾手指:“好玩,快来,让我们一起改造小白。”
游弋从胸前口袋中拿出手机:“这手机摄像头一直开着呢。”
闻言,陆尔午只是嬉皮笑脸,他伸了伸手,一把抓住盘旋在他头顶嗡嗡叫的蚊子,捏死,易如反掌。
陆尔午:“小心我毒死你哦。”
也不知几分真假。
指了指门外,陆尔午继续道:“游总,麻烦看下门,一会有人来看望小橙子。”
说着,陆尔午眯了眯眸子,随即又喜笑颜开:“你就在外面站着,别让什么可疑人物靠近,小橙子这么可爱,要是被坏人偷走就不好了。”
语毕,陆尔午还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