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,游弋将白乐陶揽在身后,然后去看传说中要打白乐陶的那个人。
白乐陶站在游弋身后,继续期期艾艾:
“那人还是谢寻的未婚夫,今天他还对谢寻动手了。”
去拽谢寻胳膊,用好大力。
闻言,一旁化妆的谢寻动作一顿,没有开口辩驳,继续化妆。
游弋条理清晰道:“报警了吗?就算未婚夫也可以报警。”
白乐陶睫毛垂下:“刚从警察局出来。”
游弋拿出手机:“警察不管吗?”
白乐陶拽了拽衣角:“这事警察不好管,还是不要管了。”
另一旁,驰商受了天大委屈,他指着自己胳膊开始控诉:
“什么不管,是老子大度,提出和解。
你看他们把我打成啥样了,胳膊肿得都能跳蹦蹦床了。”
这时,谢寻将化妆镜放进包里,正面输出去骂驰商:
“你可闭嘴吧,1米9的一个alpha,磨磨唧唧,叽叽歪歪,你丢不丢人。
是我我都不好意思把伤口露出来,你还要去跳蹦蹦床,滑天下之大稽。”
白乐陶有些惊愕,谢寻真的是谁都骂,以前骂自己最狠。
现在190顶替了自己的位置,谢寻骂190最狠。
白乐陶回神,对着游弋一本正经道:
“那个人有190,我只有175,所以我一害怕我就自我防备了一下,把他胳膊打了。”
驰商骂不过谢寻,转而又来找白乐陶的茬:
“你算了吧,你怕毛线怕!
你冲出来打我的时候,嘴里还叼着一个汉堡包。”
白乐陶:“是猪扒包。”
游弋:“没事,什么包不重要,打就打了,安全第一。”
驰商:“???”
……
谢寻离开之时,白乐陶正蹲在墙角,捧着一盒蛋炒饭大快朵颐。
谢寻走了过去,大片阴影笼盖在白乐陶身上。
他抬头去看谢寻,谢寻脸上是精致的妆,神情依旧高傲,可目光却有些恹恹。
谢寻俯身,将一张邀请函塞进白乐陶领口:
“喏,邀请你去我的订婚宴。”
白乐陶抽出邀请函,他看了眼时间,有些不解:“为什么会想邀请我?”
谢寻冷笑:“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婚姻是坟墓,让你这辈子对爱情失去幻想,不想谈恋爱。”
白乐陶又往嘴里送了一口饭:“你可真恶毒。”
谢寻:“谢谢夸奖。”
白乐陶又看了眼路灯下喂蚊子的驰商,很是不解道:“你真要和那个人结婚吗?”
谢寻看向远方,认命般道:“我和那个人结婚,我父母就不会离婚。”
白乐陶很是不解,为什么都不爱了,还要强求父母不离婚?
但是未经他人事,不说他人是非。
白乐陶又安安静静的低头干饭,忽然他抬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