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急忙说道。
“你说的,傻柱偷的?”
马华笑道。
“我……没说!”
秦淮茹也不傻,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乱了套,又被马华诈话了,“你感觉是谁,你自己查去,反正跟我们家棒梗没关系!”
马华笑着,给她让开路:“行,我自然有办法。”
“你走吧。”
秦淮茹走了两步,又回来,气冲冲:“我能走的安心嘛我!”
“马华,你就直说吧,是不是想弄我?弄了我,是不是就不找棒梗麻烦了?”
马华提醒她:“是你儿子来找我麻烦,不是我主动找事,秦淮茹,你这是恶人先告状啊。”
“你到底想怎么样吧?”
秦淮茹眼里带泪,“我这孤儿寡母,上有老小有小的容易嘛我,你这么欺负人!”
“还是恶人先告状!”
马华提醒,“我没上你们家踹你家门去,也没有把你家蜂窝煤都给踢碎了,更没有半夜拔你们家自行车气门芯……你们这孤儿寡母都横成这样了,还可怜哪?”
“那我成什么了?”
见到马华真就是软硬不吃,眼泪也打动不了,秦淮茹是真无奈了。
有心想要立刻就走,又担心马华真的明天不留手,把棒梗收拾的厉害,甚至沾上阎埠贵车轮子这件事。
但要是不走,秦淮茹也害怕。
这个年轻小伙子,真把自己给弄了……自己多年这好几年的坚持都没了。
“马华,你就别跟孩子计较了,成不成?”
秦淮茹提着小心,准备随时逃出去,贴向马华。
马华看着这匹母马又靠过来,也就不客气,手掌伸进去,上下各一个。
过了一会儿,松开手,见秦淮茹还是随时准备拔腿跑的状态,马华也就给她扣好衣服。
“行啦,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。”
“给我洗个脚,就走吧。”
“开玩笑?有这么开玩笑的吗?”
秦淮茹被他摸的居然填补了一丝久旷的寂寞,莫名来火,送他一记白眼。
随后倒热水,兑好了,蹲在马华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