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遂没多问,继续让人去拿另外两样东西,余溪姚和苏漾梨应了一声,跑去拿东西。
没点燃火柴,但还有灯和蜡烛,在黑夜中,至少照亮了一块地方。
祝遂把人放在椅子上,他蹲在地上挽着姜至的裤子,动作又小心又轻,但姜至还是痛呼一声,祝遂顿了一下,又放轻了几分力度。
裤腿挽好,膝盖上没有磕破出血,黄色暗紫色遍布在膝盖上,看着可怖。
祝遂鼻子一酸,拿起沾湿的洗脸巾轻轻往上擦,怕姜至怕疼乱动,他有先见之明的抓着人的小腿。
“唔,轻点。”
姜至受不住的说。
“娇气。”
祝遂说。
姜至刚要反驳,膝盖上突然传来凉风,舒缓着他的疼痛,他低下头,就看到祝遂对着他的膝盖吹气。
他愣在原地。
吹完,祝遂抬手,姜至下意识把手放上去。
祝遂下意识攥紧又松开,“我说的是药膏给我。”
姜至触电般的快速收回手,哦哦了两声把药膏给祝遂。
知道能听见心声
抹药的过程中,祝遂一边吹气一边抹药,姜至咬着唇,眼睛水润润的看着认真抹药的祝遂。
好神奇,竟然一点都不疼了,是因为药膏,还是因为祝遂吹的气,姜至的心里早已经有了倾向的答案。
肯定是药膏好,嗯!对!
抹完药,祝遂起身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,拧开递给姜至,“等药膏干了,我带你去帐篷里换衣服。”
姜至点头,小口喝着水。
喝完他问:“你不问我药膏哪里来的吗。”
祝遂早就预料到姜至会问,他没回答这个问题,他抬头望着天上的繁星,说:“姜至。”
“啊?”
姜至应。
祝遂转头看着他,犹豫再三,还是认真的开口,说出心里排练好几次的话:“我可以听见你的心声,很不可思议是吧,但确实是。
“从见面的第二天,对于这件事我很抱歉,对不起。”
他想,从一开始他就错了,他应该第一时间告诉姜至这件事,而不是以这个世界是假的,就被这个事情揭了过去。
啊???
姜至呆愣在原地,我勒个大草。
姜至回过神试探地在心里问:“祝遂给姜至放一个月的假?”
祝遂:“……”
“别做梦了。”
祝遂抽了抽嘴角回答。
姜至:“!!!”
一瞬间,姜至脸上出现了调色盘,一会红一会白一会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