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宇文成都”
得到消息,匆匆赶来的东溟夫人,看着躺在舱室地板上的黑衣人尸,又深深看了独孤策一眼“据说此人乃是宇文阀中,仅次于宇文化及的高手,没想到居然死在你的手上。”
“夫人不必谢我。”
独孤策微笑“宇文阀与我独孤阀明争暗斗多年,有机会剪除宇文阀强者,策乐意为之。对了,不知夫人打算如何处置宇文成都盗取的账薄”
“账薄是我东溟派之物。”
东溟夫人还未说话,尚公便淡淡说道“如何处置,就不劳公子操心了。”
“是吗”
独孤策嘴角微翘,流露一抹讥讽笑意,“今日若不是我,尚公可有把握战胜宇文成都,保住账薄”
尚公一窒,神情尴尬。
若没有独孤策,尚公铁定无法保住帐薄,甚至还会被宇文成都重伤。
独孤策又看向东溟夫人“夫人,贵派账薄记载的把柄太多,牵连太广,在如今的形势下,已成麻烦之源。今天是宇文成都来盗账薄,下一次,又会是谁这一次只有一个高手来盗账薄,下一次,又会有几个高手前来东溟派确是实力雄厚,然而这里是中原。
夫人当知,区区一艘东溟号,在偌大中原,真的不算什么。”
东溟号上,高手不少。但真正能挑大梁的,也只有一个东溟夫人。
然而东溟夫人也不过是杜伏威一级的宗师,并非能力压当世的大宗师。
若高手络绎不绝,东溟夫人又能挡得几回
东溟夫人妙目直视独孤策,缓缓道“那依策公子之见,敝派当如何处置账薄”
“很简单。”
独孤策微笑“夫人把账薄交给本公子。本公子再将账薄交给合适的人。如此一来,夫人也就不必担心,日后会有高手络绎不绝来找麻烦了。”
“交给你”
尚公刚被独孤策刺了一下,本不想多说什么,此时还是忍不住开口“你要账薄做什么莫不是想拿账薄去打击宇文阀”
东溟夫人不言语,只目视独孤策,且听他解释。
独孤策摇笑道“本公子何许人打击区区宇文阀,也用得着账薄”
语气虽平和,眼神中却满是轻蔑之意。显出他谦淡温和的外表下,藏着极锋锐骄傲的本性。
东溟夫人眼中流露一抹欣赏,柔声道“既如此,公子又要将账薄交给何人”
“夫人不是应李世民之邀,打算写信劝李渊起兵吗
”
独孤策直言不讳“纵然夫人与李渊交情不浅,但区区一封信件,怕是难以帮优柔寡断的李渊下定决心。倘若再加上这本账薄,李渊当能不再犹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