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よい機会。”
另外一个说了句说:“佟さん希望我们快点行动。”
说话的摆摆手,往大杂院门口探出头看了眼,看到穿着军装的高个人影在苏柳荷家门口晃动。
第三个说着中文的人低呼:“没错,穿着豆子装!”
他们静静守在墙外等待时机,今晚不择手段必须把人带走。
苏柳荷不知道外面危险,端着蒸好的红枣米糕送到屋里来:“诶,你怎么把这衣服穿上了?别说,你个子也不矮,真撑起来了。”
顾孝文在家没机会碰顾重甲的军装,那种级别的服装他也不敢随便接触。总觉得有他爸的威势在。
此刻他对身上的豆子装爱不释手,感叹地说:“要是我也考上了该多好啊。”
苏柳荷笑着说:“这是他要寄给老家朋友的。”
顾孝文说:“那我帮他寄,正好明天我要往邮政局去。”
苏柳荷估摸他想穿着嘚瑟一下,也不戳破:“行,谢谢你啦。”
顾孝文挠挠头:“不用谢,我也想知道军装穿在身上什么滋味。”
苏柳荷见他承认了,笑了笑,觉得顾孝文其实还有点可爱。
“红枣米糕都给你装上了,三天内得吃完。不然会坏掉。”
顾孝文说:“放冰箱里能搁几天?这么多我妈肯定吃不完。”
“哟,你家有冰箱啦。”
苏柳荷说:“那也就三四天,放久了不好吃了。”
顾孝文提着红枣米糕,穿着豆子装颔首说:“行,回头有冰箱票我给你——”
苏柳荷阻止他的话,指着厨棚说:“我看我这环境,也没地方放。快回去吧,这都要十点啦。”
顾孝文扯扯衣摆,昂首挺胸地往外走:“回见!”
苏柳荷送他到大杂院门口:“回——啊!”
“见”
字还没说完,后脖颈抽痛。苏柳荷小眼一翻,昏过去了。黑暗里迅速出来几个人将她捆绑,套进麻袋往暗处带走。
顾孝文吼了声:“是谁暗算老子!”
他摸黑乱拳打过去,不料后脖颈被人重重地夯击,使他瞬间眼冒金星,干呕了一声也昏了过去。
欢迎回家
西郊废弃运动馆,墙面上写有巨大的“拆”
字。
宏伟的苏联式运动馆,已有四十年历史。前年办过劳动杯全国排球比赛。去年二楼看台发生塌落,正门口还贴着白色封条。
苏柳荷头疼欲裂,鼻子里有股呛人的刺鼻味道。她眼前的麻袋细小缝隙透着微光,躺在地上浑身像是被大象踩过。应该是被人打晕后,又吸入昏迷性药物。
她轻咳几声,感觉大脑在黑暗中游离,艰难地寻找着清醒的意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