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时候我还问过我爸爸,每辆车的车架号是不是都不一样……”
谈起最爱的家人,女孩目光语气皆温柔。
她扭头朝梁风柔柔一笑:“我爸说是呀,就像人的指纹一样,独一无二。”
梁风眉心动了动,接上话:“可人有好些个指纹,车只有一个编码。”
秋月愣了下,眼中惊喜更甚:“我当时也是这么跟我爸说的!”
“我还说,车有车架号,人也应该有骨架号,就是不知道骨架号该怎么编,要是出生日期的话,那很多人就又都一样了……”
男人很慢地眨了下眼,似乎真在思考这种假设的可能。
“人要真有骨架号的话——”
他低低开口,转眸看秋月,很深的。
“那我的骨架上,应该写着一个人的名字。”
秋月眼皮猛跳了下,烫到一样垂下视线。
她又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或者说,不敢再往下问了……
梁风眨眨眼偏过头,主动转移话题:“对了——”
他摸出一个巴掌大的证件:“我驾照到手了。”
秋月看着黑皮小本,莞尔:“恭喜。”
“还没在国
内上街开过车。”
男人晃晃手里的驾照,偏头向窗外,“一起兜一圈”
秋月看了眼黑漆漆的夜,发觉自己并不想拒绝——就像他刚才叫她出来一样。
“去哪儿”
她问。
“你想去哪儿”
梁风反问她。
“我……”
秋月眉心微蹙,无奈笑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回荣城之后,她基本两点一线。
人和心都困在这条线上了。
梁风望着窗外的夜幕,缓慢阖了下眼皮:“立秋这天,木星离月亮最近,叫木星伴月。”
他朝秋月挑挑下巴:“要不去找找看”
秋月还是第一次听说:“木星伴月”
“嗯,木星会很亮。”
梁风回答,顿了下,他又看着她,“月亮也是。”
秋月心下一动。
开口正要应邀,手包突然响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