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骨笛的声音传遍整座大殿,大殿里逐渐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翠色毒蛇,看的让人头皮麻。
就连与华觉对峙的琴师都停了下来。
巫棠吹着骨笛操纵着群蛇撕咬敌人,随着女人的尖叫声,以及倒吸声,生组织逐渐被逼退至大殿一角。
待巫棠想要一鼓作气进攻剩下的人时,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腹部传来。
笛声走了音色,群蛇的动作停了下来,只这一瞬间,生组织当即开始反扑,杀了不少临近的毒蛇。
巫棠眉头紧皱,额头上的汗水渐渐滴落至下颌,有的流进了眼睛里,有一种沙疼的感觉。
血蛊?
不对,这绝不是血蛊作时的感觉。
最令人恐惧的是,巫棠可以很明确感受到她的内力在不断流失……
华觉皱眉,看了巫棠一眼。
“没有人告诉你,与人交手时不要分心么?”
微冷的声音毫无征兆的钻入了华觉的耳中,只一瞬间几根琴弦串串透了华觉肩膀。
华觉闷哼了一声,眼神晦暗的看了一眼那个眼神凉薄的蒙面男子。
“兰迪公子,原来只是个偷袭别人的小人。”
蒙面琴师闻言,一双凉薄的眼没有丝毫波动,只是玩味的开口,
“那丫头究竟给你喂了什么药,既然知道我是谁,与我交手你都敢分神。”
华觉嘴唇白,那琴弦是动物的筋做成的,极为坚韧,肩膀被穿透的疼痛难以想象。
“我不会让你动她。”
“哦?”
兰迪公子似乎表达了一下惊讶。
“我生组织下的杀令,谁人能阻?”
华觉眼神微眯,握住肩膀处的琴弦没有丝毫犹豫的全部拔了出来。
一时间鲜血横流。
掌掌生风,拳拳到肉,两人又战作一团,不过碍于华觉肩膀处的伤口,两人的交手虽未落于下风,但他的度明显降低了。
“喂,你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