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才学惊世,与我家娇娇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!如此说来,我与殿下还沾些亲故呢!”
江晟打量着童泉林,忽然对这老小子产生了一些兴趣。
他此行莫不是来探自己虚实的,而是来攀亲的!
“这话不假!我若与童娇儿成亲了,的确要唤你一声小叔。”
江晟似笑非笑,“小叔此来,只是为了给童娇儿说好话?”
一句敬称,差点让童泉林笑出猪叫。
堂堂大夏二皇子喊自己“小叔”
,自己岂不是与那夏皇称兄道弟了?
当然,童泉林也不敢顺杆爬,只是点头道:“我已知娇娇前些时候的糊涂事,今日特来替她请罪。”
“罢了,我现在不计较了。”
江晟摇头一笑。
话是如此,以后慢慢再算。
“殿下宽宏大量。”
童泉林喜笑颜开,又怕江晟对他抱有敌意,拉着他讲起这些年的不易。
说到利州特产,江晟忽然问道:“童家小叔,利州可有一种无色无味的迷药,只需闻上一闻,便浑身无力了?”
“殿下说的莫不是‘闻风醉’?”
童泉林说道。
“应该是了!”
“有有有,那‘闻风醉’是一种花茎汁液晒成粉末制成的迷药,既可溶于酒水之中,又可散在风里。
只要闻一口便会神不知鬼不觉的中招,极难防备。”
童泉林没有隐瞒,直言不讳:“但是‘闻风醉’很难获取,又被我爹控制在手中,寻常人别说弄点了,就连听都没听说过。
不怕殿下笑话,以往我做些龌龊事的时候,也会偷上一些,嘿嘿!”
“哈哈!这种好东西,童家小叔下次再弄的时候,帮我也捎一点。”
江晟笑道。
“好说。”
童泉林眼睛骤亮,连赞江晟是“自己人”
。
两人颇为投缘,江晟叫来酒菜,边吃边聊。
说到“利州精酿”
的时候,童泉林便把临江城的美酒贬得一文不值,仿佛天底下就没有比得过他们利州美酒似的。
“童家小叔,你既无官职,不如做些营生赚些外快,如何?”
江晟提议道。
“什么营生?”
童泉林好奇道。
“酒楼啊!”
江晟呵呵笑道。
“临江城人口众多,各地商客往来不绝,我欲做个接宾酒店,打造成临江第一楼。
你以利州精酿入股,我雇人经营,再以文墨噱头吸客,何愁不赚钱?”
“照啊!”
童泉林一拍大腿,激动道。
“每次我回家支钱,都要受我爹埋怨。要是在这临江城有个营生,今后就不用再看他的脸色了!”
“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江晟笑道。
童泉林是个极好的突破口,既然他主动送上门,哪有不坑的道理?
两人相谈甚欢,直至半夜方尽兴而归。
等江晟再去找李大家的时候,她已然睡着。
江晟留下一封书信和一叠银票,便悄然退走。
等他出门,李大家忽然睁开眼睛,盯着桌上的书信和银票,陷入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