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德妃梨花带雨地扑到李渊身上,娇滴滴地说,“圣上,您可得给妾身和阿耶做主啊!恒山郡王小小年纪就如此狠辣,长大了还不知道什么样呢!”
李世民脸色难看,刚要呛回去,李承乾就开口了。
他气呼呼地说:“这位祖母,你怎么能说我狠辣呢?我只是个小孩子吖!你一点也不善良,阿翁怎么会喜欢你呢?”
他单纯的眼睛里满是疑惑,看看尹德妃又看看李渊,仿佛在想李渊喜欢她什么,难道就是那张皮囊吗?
李渊:“……”
尹德妃:“……”
祖母?不善良?
李世民嗤一声就笑了出来,瞥了李渊一眼后轻斥李承乾:“不要说阿翁的私事,不像话。”
……
李世民嗤一声就笑了出来,瞥了李渊一眼后轻斥李承乾:“不要说阿翁的私事,不像话。”
李渊:“………”
这话说的,好像他真的只看皮囊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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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山不关都是恒山郡王的计策,他故意撞到我的车上,就是为了给杜如晦报仇。我不是有心打杜如晦,但恒山郡王是成心的!”
李承乾叉腰:“你才是胡说,我没有故意找茬,我又不认识你。”
“你带着那么多人出现在我家附近,我的马车上还有尹家标志,你说你不认识?”
尹阿鼠冷笑。
李承乾冷笑回去,当然因为长得好,依旧显得很可爱。
他脆生生道:“我们去西市玩当然要多带点人啦,不然像杜伯父一样被人打怎么办?我不知道你家在哪,也不认识尹家的标志,难道你是天王老子?所有人都要围着你转吗?”
尹阿鼠:“……”
尹德妃:“……”
李渊也:“……”
李世民撇过头笑了一下,然后淡声道:“尹阿鼠中气这么足,看来是好多了。”
尹阿鼠一愣,又恢复了气若游丝的样子,勉强解释道:“刚才被恒山郡王气到了。”
李渊头更疼,摆摆手道:“行了,你挑事在先,伤得也不重,此事就这么算了罢。以后出门当心些,莫要再撞到人了。”
尹阿鼠:“…………”
他一时呆住,这话为什么这么耳熟?
尹德妃不甘心:“圣上,我阿耶都被打成这样了,还有他的手——”
李渊淡淡道:“他的手是被狗咬的,你难道要和一只狗计较?”
尹德妃很想计较,就算不能让李承乾付出代价,也要让他失去爱狗。可她说不出这样的话,她以后还想在后宫混呢!
最后也只能咽下这口气,抬着尹阿鼠走了。路过李承乾时还狠了瞪了他一眼。
李承乾:“阿嚏!”
李渊忧心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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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山不关用这种法子了,马车不是闹着玩的,万一真伤到自己怎么办?”
李承乾撅着嘴说:“可是杜伯父实在太惨了,阿翁不管尹阿鼠,我们只能自己动手啦。”
想到这里,李承乾后知后觉地开始生气,叉着腰问:“为什么阿翁不管尹阿鼠打人的事?”
李渊:“……”
李渊轻咳一声:“世民啊,你有事就先去忙吧。”
“今天事儿不多,我等会儿再去也行。”
李世民不肯走,洗干净眼睛等着看热闹。
李渊:“……有点急事需要你办,朕交代给裴寂了,你去找他吧。”
李世民只能不情不愿地走了。
李渊等李世民出了御书房,这才柔声问:“承乾饿不饿,要不要吃点东西?”
“哼!不吃!”
李承乾脸撇向一边,“阿翁不要转移话题,你说,为什么不管杜伯父被打的事?杜伯父被打得好惨,好可怜的!”
李渊头疼地扶额:“杜如晦很严重吗?”
李承乾点头:“流了好多好多血,身体肿成那——么高,比尹阿鼠伤得严重多了。尹阿鼠还能和我吵架,杜伯父连话都说不出来。”
其实尹阿鼠伤得并不比杜如晦轻,没那么肿是因为还没到时间,能说话是因为还没接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