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在吧台齐笛和老板的对话,他顶了顶腮,眉宇间尽显阴沉。
安闻被齐笛拉远之后,看了看周围,已经是旱冰场最清净的角落了,“齐笛,我有事麻烦你。”
他又瞄了瞄周围,扶着齐笛背过身,压低声音,“你有那个吗?”
他吞咽了一口口水,难以启齿地支吾,“我知道这事挺冒昧的,但男人之间探讨这些挺正常。”
齐笛看着他鸵鸟似的,只要我看不到别人,别人就看不到我,本就觉得好笑,这么一句话,惹得他直接笑了出来,“我有的东西可多了,你说的哪个?”
齐笛虽是满脸疑惑,但安闻却在眉眼中看出了鼓励和纵容。于是安闻更加坚定,男人之间讨论这些是正常的,就像林清宇很自然地和他微信说这个事一样,很正常。
他壮着胆子,“就是那个那个,”
最后也是没好意思把小黄片三个字说出口。他心里想着,林清宇是怎么能镇定自若地和别人讨论这个事情的啊?这事到底该怎么说?
“哪个?”
齐笛不懂安闻说的是什么,但调侃一下也不错,“避孕套?”
他作出夸张的表情,“哇,安闻,你在这个地方,要那个干嘛?”
“靠,齐笛啊”
安闻吓得想赶紧捂住他的嘴,却忘记了自己还踩着旱冰鞋,鞋子的轮子非常敏捷,安闻失了重心,马上就要跌倒。齐笛搂着他的腰把他捞回来,“别乱动。有事说话,你乱动什么。”
“谁知道你能这么堂而皇之地把那三个字说出来,你都不怕别人听见吗?”
安闻嘟嘟囔囔。
“哪三个字?避孕套?”
齐笛一脸挑衅地调侃安闻,“这有什么的?多大个人了,谁不知道这个啊。知道这个的都是负责的人,你懂不懂?”
安闻心想,齐笛平时就是认真学习,也不见这么开放。果然人还是混熟了好说话,好兄弟之间就是什么都能说。
既然齐笛都这么坦荡了,自己扭扭捏捏也不像样。他的顾虑在齐笛的插科打诨中消散,于是他放心大胆地,毫无顾忌地跟齐笛袒露自己的想法,“不跟你讲那些歪理,我就是想问你有没有在男人之间互相传播的学习资料。”
他顿了一下,补充道,“视频资料。”
安闻又看了一圈周围,把脑袋凑到齐笛跟前,有点沮丧,“我自己找了,没找到。”
对面的人明显一愣,他确定自己听懂了安闻说的视频,但是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想得那种,他旁敲侧击地确认,“你怎么不找卢远要?”
为了显得自己没那么小白,安闻不能说自己和卢远没讨论过这些,更不好意思说自己以前没看过,想说卢远大嘴巴不能保密,又觉得诋毁兄弟不地道,吞吞吐吐地憋了个理由,“我俩喜欢的类型不一样。”
齐笛顿时来了兴趣,他眉尾上扬,语气轻浮地撩拨,“那你怎么知道咱俩喜欢的类型一样?”
反正自己就是想学习一下,也无所谓什么类型,安闻胡说八道诌道,“我也不知道,就找你试一下,下次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