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沂竖起脖子,摸了摸胸前的符咒:“就是给我驱邪符的大师?”
“嗯。”
“那就太好了。”
景沂兴奋地道:“这清汤寡水的日子,也是该有点刺激的事情来风生水起了。”
“……”
厉问昭第二天也没上班,街上铲雪车工作了一天,已经把道路清出来了,厉氏的员工们正式开工。
景沂休息了一天一夜,才勉强找回一点精气神。
傍晚,他们一起出门,去赴黑白无常的鸿门宴。
景沂怕冷,把自己的裹得像头熊才满意,穿完衣服,又往脖子上戴了条围巾才作罢。
看着镜子里圆滚滚的自己,他十分庆幸现在是冬天,换了夏天,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遮住脖子上的暧昧痕迹。
“要不要我抱?”
厉问昭说:“外面地滑。”
景沂不服气地噘嘴:“瞧不起谁呢?我可以自己肘!”
厉问昭伸手把他嘴巴上的围巾往下压了压,“挡嘴了。”
“暖和。”
景沂据理力争。
厉问昭叹了口气:“但是你嘴巴里呼出的水汽会把它冻住。”
“……”
景沂就不说话了。
乖乖伸长了脖子,等着厉问昭帮他把围巾塞进下巴。
他又没在这么冷的城市生活过,他怎么知道这里的天气连围巾都能冻住啊。
电梯直达地下停下车,门一开,景沂就往外走。
“走吧走吧,要来不及了。”
厉问昭提醒:“来得及,别瞎蹦。”
“我没有瞎蹦……”
景沂话还没说完,脚下就一滑,人差点梭出去撞在墙壁上。
“你是想头破血流去见黑白无常?”
厉问昭有力的胳膊捞住他,又松开,搓了搓他惊魂未定的脑子。
景沂狡辩:“是有人把奶茶倒在电梯门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