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光旖旎,长嬴的脸蛋轮廓被模糊,多了几分醉人的朦胧美。
越慈轻笑一声,随手捏过桌上一枚白棋子,别进她腰带,随即在她肩头落下一吻,低声道:
“爱妃想下棋,朕自当奉陪。”
随即一把将她打横抱起,钻入帐中。
旋暖熏炉温斗帐。玉树琼枝,迤逦相偎傍。酒力渐浓春思荡。鸳鸯绣被翻红浪。1
第一缕阳光照在越慈脸上时,长嬴还沉沉睡着,倚在他臂弯里,胸口有序均匀地起伏,脸颊还泛着微红。
她那双含情目看人时,尽显娇羞可人,这一闭上又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意思。
越慈在她额角落下一吻。
娇人睫毛微微颤动了两下,慢慢睁开眼,“陛下醒了?妾太贪睡了,竟然比陛下起得晚。”
越慈笑道:“无妨,是朕太折腾你了。”
“妾伺候陛下更衣。”
长嬴的小手搭上他的胸口。
“不必。”
越慈拽掉她的手,“严昌升。”
严昌升的影子出现在门口,“奴婢在。”
“给长才人端避子汤来。”
“是。”
长嬴脸色微微白,眼圈瞬间红了,但也没说什么。
越慈看出她的失落,拍拍她的手笑道:“朕去上朝了,你喝完了,就回去吧。”
长嬴乖巧地挂起笑容,脸色却憔悴得让人心疼,“妾身,遵命。”
越慈走后,严昌升端着药进来了。
“才人请用。”
长嬴看了一眼那碗黑黢黢的散着恶苦的药汁,严昌升安慰道:“才人别多心,新入宫的嫔妃初次承宠都要用避子汤,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了,请才人谅解奴婢,奴婢也只是按规矩办事。”
长嬴听着他的话,面不改色,接过药碗,一仰脖“咕嘟咕嘟”
灌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