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宇辰依靠在床头,歪斜着脑袋说:“那君老板好好欣赏我的睡颜了。”
说完,他对着屏幕“啵啵”
地亲了几下,说了声:
“晚安,君老板和我的宝贝们。”
第二天,宇辰宿醉起来很晚,君璇将早餐送到宿舍来了她还没有起来。
君璇用指纹解了锁,这宿舍以前他和唐宇辰经常在这里恩爱,锁她都能开,但自从她怀孕后他们就没有来住过了。
唐宇辰曾经说:
“君老板,为了表忠心,不管我怎么有钱,我都不会在这座城市置办私人房产。我的容身之所只有君家和这栋宿舍。”
原来的宿舍唐宇辰叫人小装修了一下,现在整栋宿舍最高的三层都是唐宇辰一个人的住处。
客厅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,整层楼视野很好。但因为是宿舍缺少了生活的烟火气。
放下早餐,君璇便收拾起唐宇辰随手扔在床边的衣服。
她先是折叠了裤子,然后是布料少的,最后才是上衣。当她抖开上衣时,她看到了印在衬衣上的口红印,还有扣子间挂着一根长头。
看色不是她的。她的头是墨黑色的,而这根头却是偏酒红色。
顿时,她的脑袋一片空白。像是往事重演。
回到唐宇辰和她说,他想近距离试试不同的女人时的那般痛心,不舍得!不甘心!
那时候的她是什么感觉呢?
她在自己的日记本中写道:他最终奔向了别人的怀抱。
心像被突然抽离,空虚感如寒风般肆虐。想要寻找那失去的部分,却一次次地在现实的墙壁上撞得头破血流,勇气被摧残得无影无踪。
想要忘却,却越记越牢。想要将这段记忆封存,然而,大脑却没有这样地功能。
想要用新欢来淡忘旧爱,却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去爱别人的力量,仿佛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那般活了一百天,任何事情都激不起我内心的波澜。
不时会突然愣住,脑海中突然出现那个人的影子,然后心会猛然一痛,如被针刺。
那些曾经共同度过的瞬间,那些温馨的笑容,会在脑海中不停地回荡,挥之不去。想到那个曾经属于自己的笑容已经不再为自己绽放,心就像被撕裂一般。
这是一种深深的痛,一种让人窒息的苦。
失恋,就是这样的无情和痛苦,它能把人推入深渊,让人失去对生活的热情和期待。
她静静地看着印在他胸前的口红印,这印子不是一条直线,也不是一抹,而是有纹理的,显然是近距离长时间地接触才留下的。
“没事,没事,妈妈很好,宝贝乖乖。”
她一边安抚着宝宝,一边安抚着自己。
也许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,她脚开始有点麻,她才站起来,把衣服放进袋子里,然后也没等他醒来,就回家去了。
回到家,她把衣服拿出来,这才现裤腰上没有谢宇辰的皮带。按照他的习惯,他都是裤子和皮带一起脱,由君璇整理。
他们生关系之后,就衣物和床上用品这两件事情,他尽显大男子主义,衣服从来都不会整理去洗、也不折叠,床单也没有铺过。
他说这是女儿家的事。他很享受家里有一个织女的感觉,所以他不动手。
皮带从家里穿出去但没有带回来,任何女人都会多心,而女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留在了某个女人的家里。
群璇想起了他昨晚的行踪和异样。。。。。。
在同事的车里,醉酒的男人,留宿在外面的夜晚。。。。。。
一些不好的想法在她的脑海中闪现。应该相信他,但他有前科?
他在那个开放的国度,谈了好几个女朋友,有可能被女人睡烂了,所以男女之事对于他来说,没什么,过去就过去。
男人总归不像大多数女人那样长情,那么在意贞节。
脑海中,一黑一白两个小人在打架,一整天她都陷入矛盾与困扰之中。
但生活在家里,家里人多,容不得她长时间的精神内耗,佣人按照营养师的安排,一会儿让她喝燕窝,一会儿又让她吃水果,一会儿又提醒她该去窗边晒太阳了。
好不容易静下来时,她把那件印了口红印的上衣摆好,摆衣服的时候她还闻到了一股,不属于他们常用的那个配比的香水味。
她干呕了几下,她知道这不是孕吐,而是生理性对于这种味道来源背后的故事生理性的反应。
她拍了几张清晰的照片,保存在云盘。便把那件印上口红的衣服拿到花园的垃圾处理站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