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王妃别太过分,本侯已经付了足够的诊金。”
三千两黄金的花瓶他给的痛心疾首,要不是为了印证自己心中所想,鬼才会搭理林安月这样的人,结果死丫头得寸进尺!
“六百两。”
一句话涨一个价格,她有都是时间和江海河墨迹下去。
最终在价格上涨到九百两的时候,江海河服了软:“五百两就五百两,本侯一家老少中的什么毒,解法又是什么。”
“五百两是先前的价格,现在的价格是九百两。”
说九百两就是九百两,一文钱都不能少。
林安月收回诊脉的手,啧啧的砸吧着嘴;“最多半年,侯府全家老小便可齐整整的下地府了,恭喜恭喜!”
“你……”
江海河气的险些吐血,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让人恼火。
终了,江海河又是大手一挥,藏在暗中的侍卫奉上另一尊造型独特的花瓶。
“侯爷豪气,那本王妃便不饿客气了。”
又瞥了一眼贵重的花瓶,饶是见惯了奇珍异宝的林安月也为之惊叹,看来江海河是真的急了。
“别说那些没用的,我们侯府到底中了什么毒。”
打开天窗说亮话,江海河也不和林安月弯弯绕绕了。
他昨儿找来御医为家里的人都诊治一番,那庸医欲言又止想说但不敢说。
这样更加印证了猜想,今日一大早他便让逆子去侯府请林安月过来。
“慢性毒药,想置侯爷全家于死地又不想让外人查出端倪。”
林安月缓缓地说出江海河等人最近的症状,失眠,掉发,食欲不振干呕等等会越发的严重。
“萧云昭好狠的手段!”
江海河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萧云昭,这倒是让林安月小小的愣了一瞬。
“侯爷的脑子被狗吃了么,若真是萧云昭还需要这些下作的手段?”
假设是萧云昭对侯爷府动手,他会采取最直接最暴力的方式,就比如砸了怒砸王府。
“……”
江海河被林安月噎的又是哑了火,如果不是萧云昭,就只有那几个人才会对侯府下手了。
“太子还是皇帝?能在侯爷眼皮子底下下毒的会是谁呢。”
林安月轻声笑着,笑的江海河粗眉更是拧在一起。
“七王妃慎言,此事不仅关乎到侯府还涉及到太子妃和林相府。”
江海河提醒林安月别乱说话,否则后果自负。
“侯爷放心,毕竟本王妃是太子妃的亲妹,是林家的女儿,也是小侯爷名义上的爹爹。”
一句话落下,不再看江海河脸色多么的阴沉可怕,林安月左右手拎着价值不菲的花瓶离开了书房。
看着那道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背影,江海河紧紧攥着的拳头咬牙切齿的吼出声:“你还没给解药呢。”
“命人去七王府拿。”
后附门外,流峰驾着马车早早等候着,林安月看到流峰连忙招呼他上前;“把花瓶送到黑市去。”
“是。”
流峰心领神会不再多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