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样子他又吃醋了,她摇摇头,说:“好吧。”
他偏偏讨厌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,这一刻他终于不想忍了,说:“你对他们就可以这么和气,对我就只剩下‘好吧’!”
她不懂他的怒气点,问道:“你什么神经?”
“罗旋还有那个明敏,之前还有个张铎和岸承,等等……还有白乔彬,我都忘了牢里还有管方伟!你拍一部戏结交一个异性好友就算了,你和他们还不清不楚,让我怎么想!?”
“不清不楚?!”
她脾气也上来了,说:“怎么个不清不楚?我和他们平日里从来没有聊天吧,有事说事,哪里就不清不楚了。”
他答不上来。
“我拍一部戏难道不能交朋友吗?我和他们每天像看仇人一样,我怎么拍?!我就只和男的玩咯,我身边这么多女性朋友你是只字不提。”
她越说越来劲,“如果我这算是逾矩了,那你呢?你在国外有为了我和异性保持距离吗?”
他想到酒吧里那些画面,他心虚了。
她本来以为他会义正言辞地回答,可看到他表现出来的样子,她心里没底了。
“我有……”
多么有气无力的回答。
“我要休息了。”
她不想再吵了,她心里已经埋下了怀疑的种子。
他担心她知道点什么,便也不再多说什么,离开了病房,开车回去。
一路上他都在懊恼自己为什么嘴痒要对她脾气,明明他也知道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,可他今天就是忍不住火!
柴赋一个人呆坐在沙上,把玩着手里的转运珠,她眼睛落在有凹进去的痕迹的那颗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护士来查房。
将她扶到床上,而后给她盖好被子、关灯。
第二天下午,明敏来接她去剧组。
对他的到来,她感到很意外,可他却表现得自然,表示收到欧芹的消息,她没空只好让自己来接柴赋了。
这一幕被赶来的林泽英看见了。
昨晚的愧疚都在一幕烟消云散。
他一声不吭地买了机票,回去了。
回到剧组的柴赋看着安安静静的手机,心里很不是滋味,想消息又放不下面子。
收工之后回到家里,手机还是没消息。
她在纠结要不要打个电话,理由就问他有没有看到家里的指甲剪,自己找不到了。
做好心理准备,她拨号。
“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……”
接连五个都这样。
她换微信电话。
无人接听。
她担心他和管方伟一样,碰到什么事。
终于想到一个可能知道他行踪的人——林泽成。
还好有林泽成微信。
打过去,半天才接起来。
“你好,柴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