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搡着上来抓他的府卫:“你们算什么东西,凭什么打我?”
“凭什么?”
赵锦俞轻笑了几声,带着不屑:“那我便告诉你凭什么。凭我姓赵,是镇国侯的女儿。凭我母亲姓萧,是当朝皇帝的长姐。凭我是皇上亲封的一品御郡主。”
“庶子就是庶子,没见识!”
“莫说打你几板子,我就是杀了你,谁又能奈我何?”
“拖下去,打!”
府卫领命。
不由分说将苏玉华拖了下去。
不多时,外面响起噼里啪啦打板子的声音,伴着苏玉华的惨叫。
赵锦俞目光落了苏家随从身上。
那随从当时就跪了。
连声求饶:“郡主明鉴,小人就是个跟班跑腿的,不敢对郡主殿下、郡马爷不敬,求郡主开恩。”
赵锦俞:“苏玉卿在哪?”
随从摇头:“大公子在哪儿,小人不知道啊。”
赵锦俞回主位上坐了下来。
端起茶盏小缀了口,不紧不慢的开口:“不知道?那就说说,这几日你鬼鬼祟祟的跟踪本殿,想做什么?不会也不知道吧?”
随从冷汗走冒。
刚想否则,赵锦俞手中茶盏重重一放。
砰!
声音不大,好像敲在随从心头上。
他抖了下,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,支吾道:“是,是二公子让小的盯紧了郡主,说……说……”
“说什么?”
“说……”
他压低了嗓音,害怕的道:“说借郡主的手,除掉大公子。”
伏在地上,连声求饶:“郡主饶命,小人真的什么都没做,都是二公子指使的,郡主放小人一条生路吧。”
“想活,就带我去找苏玉卿,若不然,乱棍打死!”
这时,打苏玉华板子的府卫进来禀报:“启禀殿下,这小子不扛打,才十一板子就晕过去了,还打吗?”
赵锦俞:“泼醒继续打,二十板子,一板子都不能少。”
府卫:“是。”
退下了。
外面传来“哗啦”
一声水响。
紧接着,板子又“噼里啪啦”
打了起来。
苏玉华又开始嚎,开始他还骂娘,后面骂都骂不出来了,只剩下一阵又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。
随从听的头皮发麻。
冷汗直流。
赵锦俞见他怕了,故意道:“不说算了,反正人在哪儿我也知道了,这戴罪立功的机会你不要也罢。就当成全了你们主仆之义,让你落个忠仆的好名声。”
手一扬……
随从吓破了胆。
急急开口:“我说,我说!”
带了哭腔:“我说了,郡主能不能饶我不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