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的两个人,止住话语茫然四顾:“什么声?”
同伴侧耳仔细听:“没有吧,你手机的声吧…”
……
初愫捂死嘴巴,一时间,似乎连呼吸都是一件羞耻的事情。
身下的肉棒破开嫩穴直插进柔软的穴心,她处在一个很割裂的状态,身体已经被情欲侵蚀,鸡巴将她操得极软,大脑却还要挣扎着保持警惕,这种残存的理智很是痛苦。
周顾南还没禽兽到是非不分的地步,捏着软圆的肉臀向里冲击时,都会克制地把鸡巴根留在体外,避免出肉体相撞的“啪啪声”
。
楼下两人的烟吸得很慢,烟味飘到上层氤氲缭绕在淫乱之中,楼梯间本就很热,初愫的后背已经冒出湿汗,嘴巴又失去换气的勇气,整张脸通红。
手臂搂紧男人的后颈,贴到耳边小声向他求救:“啊…哈…我热…呃嗯…”
周顾南摸了一把她的脑门,将黏在鬓边的湿都撸到后面,露出净白的小脸,额头触手一阵微凉,他才现她都出冷汗了。
他怕初愫中暑,托着她来到窗前,动作轻缓迅打开窗,楼层足够高,风涌着往里进,吹在两具高温的身体上。
有一种为缺氧的病人,及时插上制氧机的痛快,整个肺部都充盈起来,连带着子宫也开始出舒服的讯号。
湿热的小穴仿佛第一次感觉到不够,媚肉千呼万唤地拉着肉棒,无数的小嘴吸在迸的青筋上往深处拉。
仿佛在说:为什么不操进来,子宫想被插啊…
周顾南按她在窗边,蘑菇头刮蹭甬道,无比用力往穴心扎,像是拳头打在软棉上,软且无声。
“啊嗯…哈…嗷…”
初愫被他深重的挺操顶得摇曳生姿,每一下都戳在花心。
她拉过他的脖颈,嘴唇贴上去急切地吻住,小舌毫无阻拦在男人的口腔中汲取水分。
周顾南也让她的热情感染得浑身冒火,惊讶自己的宝贝几天不见又开放了不少。
“骚货,怎么骚成这样了?”
他贴着嘴唇轻声调笑,鸡巴顶在里面不再动,媚肉片刻也忍不了,焦急地嗦着柱身乱裹。
“你看你的骚逼,馋死了,上次边玩游戏操你,操出乐趣了?一见有人就骚!”
初愫也无力抵抗自己的自然反应,身体被他们俩开出很多敏感点,一挨操就大脑宕机,性欲会冲破所有意识强势占领高位。
什么都不要想,只想现在就好。
“啊…嗯额…顾南…啊…想要…”
她贴在周顾南脸颊上,皱着眉头说出真实想法,手指插进男人的根,紧紧抱住他,此时她也不惧热意了,最好嵌进身子里才好。
粗壮的肉棒又涨一圈,在穴里加进出,粉嫩的穴肉随着动作翻出穴口,里面被他操得烂熟透红,淫水连成线垂在周顾南黑亮的皮鞋表面。
周顾南咬紧腮肉,恨不能放开了操她,他真想抛却一切道德底线,操到她哭,好让楼下的两人知道,让所有人都知道。
骚穴的软肉包裹住硬器,楼下两人时不时谈到初愫的名字,男人醋劲翻天冲撞地更加猛烈,小腿在腰后一前一后晃动着拍打他的尾骨。
“听见了吗,他的女神在他头上挨操呢。”
周顾南的话令自己身陷一片更紧实的肉海里,好似被贪婪地海妖吞噬进无边的海底,神经全部崩坏。
他把她抱坐到栏杆上,朝着子宫力,上翘的肉棒顶着骚核放肆地攻击,初愫咬着男人的耳朵,挺起胸膛窝在他怀里,按耐不住的呻吟往他耳眼钻。
“啊…嗯…慢点…顾南…我…忍不住啊…他们会听见的…”
周顾南从栏杆缝隙往下看,那俩人竟也不知道抬头望望,不然入眼便见奇观。
手指绕到她的身后,在神秘的股缝外来回滑动,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,小屁股情不自禁地颤抖。
“啊…嗯…别…别进去…”
初愫知道自己会有那一天,但也不是现在啊!
他轻笑着:“不在这插,怎么也得回家好好操这小眼。”
手指在那圈褶皱研磨。
“如果他们抬头,正好可以看到你的屁股,你说…他们会不会上来?”
初愫睁大了眼睛,紧绷着下体,直视他的眼睛警惕地盯着他别做出出格的举动。
其实她真得多想了,就算周顾南真做什么,她也阻止不了。
“嗯…骚货,一听这话,就夹这么紧。”
周顾南闭着眼缓了缓,垂眸看着吃得圆鼓的小骚嘴,青紫色肉棒露出一截,沉目片刻,不知在思索什么。
初愫见他的视线一直在身下和栏杆游离,心也不由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