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近毕业,每个人都在忙写论文找工作,怀揣着对未来的期待或迷茫,仿佛连抬头看一眼身旁人的时间都没有。
在实验室的时间过得飞快,凌梦跟同伴交流了今天研究的数据,就出了实验室。
“学姐,要一起去吃饭吗?附近刚开了一家海鲜店,半价去尝尝吗?”
冯梅笑着对她说。
“不了,累了想回去休息。”
凌梦对她笑笑,披上外套。
“嗯,我看你这几天气色不好,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
冯梅跟她寒暄了几句就跟实验室的其他伙伴说笑着离开了。
“小梦,你还好吧。”
凌梦正准备离开听到一个清润的声音唤她,她对来人微微一笑,“学长,我没事。”
说话的男生叫蒋尧,带着一副近视眼镜,容颜清隽文质彬彬,大凌梦两岁,留校读研,是几个小伙伴里最有才华最有资质年纪最长的,也是凌梦的小老师。
蒋尧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面露担忧,“你气色真的很不好,要不要去医院瞧瞧。”
“不用,我休息一下就好,祝你们用餐愉快。”
凌梦露出客气的笑,没再多说转身离开。
刚刚他们在讨论去哪儿聚餐她都听到了,这种聚餐她从不会参加,也不是故作高冷,而是她真的没话说。
她没有朋友,更没有无话不谈的好闺蜜,做什么都是独来独往,其实在没遇到江禹野之前她的性格不是这样的。
有过那样不堪的经历,除了学习她不知道要跟人聊什么,也没什么值得聊的事。
走到电梯口,只一小段路下体就传来隐隐的痛,她微弯了腰,痛意渐缓。
两日的欢好令她下体肿如烂桃,上的药也只缓解了一点痛,乳房上的乳尖儿更是被布料磨的生疼,她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,整个身体就像是被卸掉重组一样,哪儿哪儿都透着难受。
走来两个女生,他们对着手机兴高采烈地讨论着什么,凌梦只觉烦躁懒得听,但二人就挨着她,不想听都不行。
“江禹野在美国的赛车比赛拿了第一名哎,太酷了!”
“我看到了,红色赛车服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,差点给我眼睛帅瞎!”
“他有一个机车照,是现场粉丝拍的,特高清,还对着镜头比剪刀手呢,好可爱。”
“我怎么没看到,给我快给我!”
……
两个电梯门同时打开,凌梦进了旁边的一个电梯。
玩赛车已经成了豪门纨绔子弟的一项特有爱好,提到赛车就知道是有钱人玩的,要说江禹野最大的爱好除了跟她做爱就是玩赛车,全球到处玩,但凡是有大型的国际或地区比赛总少不了他。
凌梦厌烦他,自然不会深入了解他的生活圈,只知道他有很多粉丝,在他们玩车的圈子里的影响力与娱乐明星画等号。
一听到江禹野3个字就烦,所以也不会跟他的粉丝乘同一个电梯。
高档的西餐厅。
凌梦对面坐得是打扮的光鲜亮丽的两对男女,一个是母亲和小她十岁的男友,一个是父亲和小他二十岁的女友。
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,只觉荒唐至极,想笑笑不出,想哭也哭不出,只是心口疼的很,她很用力的攥紧双手才能压制住心头的愤怒,才不至于当场作。
父母的感情早就破裂,在她读高中的时候他们就各玩各的了,只是没有明确告知她和弟弟,她一直都知道,但心里仍旧抱有一丝希望,希望他们一家四口终有一日会回到最初的快乐时光。
现在她就要大学毕业了,他们终于不再装了,亦或是他们感觉没必要再装下去了。
因为一毕业她就要跟江禹野结婚了,江禹野就彻底成了他们的金龟婿任他们予取予求了。 不再需要他这个女儿去维持中间的关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