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奕煊闭上眼睛不看赵姳岁,坚决道:“朕说不行就是不行!”
众夫人小姐安安静静的当着背景板,大气都不敢出。
乔言年回看着赵姳岁,眼眸柔和,蕴藏深情,“公主殿下,末将愿意当驸马,只属于公主殿下的驸马。”
赵姳岁缓步上前,行至乔言年面前俯身,抬手轻抚他英俊的脸庞,眼眸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,声音轻柔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坚决。
“我知道你做这样的决定都是为了我,我也明白你的情深意重,可我更清楚,你还是大夏的将军。”
“将军愿意为了我自困牢笼,可我却不想成为困住将军的金笼。将军本应是天上翱翔的雄鹰,不该为了我将自己变成笼中雀。大夏可以没有驸马,却不能没有将军。将军,让我当你的将军夫人吧。”
乔言年的心里掀起巨浪,眼眸亮如星辰,在赵姳岁的温柔注视下,终是乖巧点头。
赵奕煊:真当朕不存在是吧?
不过赵姳岁的话同样提醒着赵奕煊,若是乔言年成为驸马,大夏必将失去战无不胜的少年将军;可若赵姳岁成为将军夫人,以乔言年如此深情,定能保大夏数十年无忧。
赵奕煊是赵姳岁的兄长,但他先是大夏王朝的君主,自然要优先考虑黎民,更何况两个要相守一生的人都已经达成一致。
赵奕煊还是妥协了,为仁惠公主和乔将军赐婚,指明是仁惠公主嫁入将军府。
因边疆战事未了,又恐迟则生变,两人将在两个月内完婚。
等太后醒来,圣旨已下,一切已成定局。
椒房殿,赵姳岁跨坐在乔言年大腿上,乔言年紧紧搂着她的腰,下巴抵在她的锁骨处,低声轻唤,“岁岁,岁岁,岁岁……”
赵姳岁莞尔一笑,自从宴会结束,乔言年找到机会就一直唤她的名字,还像黏人的小狗狗一直紧紧跟着她,大约是心绪久久不能平复导致的。
赵姳岁轻轻拍了拍乔言年的后背,柔声询问道:“永和宫里怎么回事?我不是让你找人把苏弘璟锁起来就好了吗?”
乔言年认真解释,他可不想让岁岁误会,“苏弘璟觊觎你,我觉得只把他关起来不够解气,就让夜玄在永和宫的香炉里加了点东西。本来只是想教训教训他,谁知户部尚书家的庶女阴差阳错闯了进去,还不吵不闹地爬上了苏弘璟的床。”
“你这么紧张做什么?我相信你,也没有怪你。他们算计我,如今也算自食恶果。我只是在想,苏弘璟出了这样的事情,太后恐怕要露出狐狸尾巴了。”
赵姳岁轻轻捏了捏乔言年的后颈以示安抚。
乔言年顺势亲了亲赵姳岁的锁骨,深情表白道:“岁岁,我爱你,无论生什么,我都会保护你的。”
赵姳岁嫣然一笑,“我也爱你,全世界最爱你。战场上刀剑无眼,你要保护好你自己。”
乔言年亲上赵姳岁的朱唇,岁岁,你许我深情似海,我护你余生无忧。
永寿宫,太后虚弱地躺在床上,身边只留下云汐姑姑伺候,太后的神情像极了阴狠的毒蛇,眼神也似淬了毒一般,再无一丝祥和。
“他们竟敢算计璟儿,哀家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。”
“太后想做什么尽管吩咐,奴婢去办。”
知道太后咽不下这口气,云汐姑姑垂主动说道。
太后沉思片刻,随即冷声道:“那件事被耽搁这么长时间,该有新的进展了,就交由你去办吧。大夏王朝统治天下百年之久,该改朝换代、选新明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