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子最近肝火过旺,皮肤瘙痒难耐,而且每次作起来,都恨不得把那皮肤抓烂。
现在你身上已经有不少的红斑点了吧?”
贺强一下子就把屠小娟身上的症状说出来。
“呀!你怎么知道?”
屠小娟难以置信地看着贺强,这真是邪门了,还真能看出来了!
“贺兄弟,这到底是什么病呀,能不能给嫂子治治?”
屠小娟匆忙地询问道。
这病太折磨人了,尤其是在众人面前,作起来的时候,她抓痒的时候出的声音总引起很多人误会。
“不难。花柳病初期去医院皮肤科挂个号,还可以根治。”
贺强说。
花柳病。
屠小娟傻眼了。
她看着华雄那副要杀人的表情,慌忙说道:“贺强,别胡说,你才有花柳病呢。”
接着,她转身可怜地靠近华雄:“雄哥,你看你交的什么兄弟,他这么羞辱奴家,是在打你的脸!”
屠小娟掩饰紧张的脸色,低下头思考着。
没想到自己得的是花柳病,难怪用了许多皮炎平都没有起到作用。
该死!
贺强继续说:“华大哥,你的伤虽然得到及时救治,但也因此落下了严重的病根。”
“当时受伤之后,您的双肾受到严重损伤,输送肾水的管被堵上,可以断定以后诞下子嗣的概率为o。”
“华大哥每次行房的时候那股被针扎的感觉就是肾水被堵的表现。”
“要是华大哥不相信的话,可以带着公子去医院做个检查。”
贺强的话一字一句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刺进华雄的胸膛。
同样,屠小娟如遭雷击,全身冷汗直流!
要是自己的秘密被华雄现,肯定被华雄打死不可。
“你胡说,雄哥猛得跟老虎一样,你再颠倒是非,我就叫护卫把你抓起来了!”
屠小娟扯高嗓音,然后娇滴滴地向华雄开口:“雄哥,贺强这么羞辱我,你还装聋作哑吗?自己的老婆都被别人说成这样了,你还那么淡定?”
华雄阴沉的脸,对着门外的贴身侍卫大喊起来:“来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