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绥了祁颂的脖颈。
过于适合接吻的姿势,就像某种信号。
祁颂略停顿,两人鼻尖相抵,彼此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。
心头摇曳的火也随之愈盛,祁颂闭上眼,偏头错开鼻尖,唇瓣贴上去。
天光尚昏暗的秋日清晨,整栋别墅都陷在寂静的睡眠里,而浴室这狭小的一隅却在寂静里隔出了一片热烈的生动。
格外温柔又放松的缠绵中,身心似乎都得到熨帖。
唇齿间萦绕着桂花的清香,在交缠的湿润里愈甜腻起来,祁颂不知疲倦地吮。弄郁落柔软的舌尖,听到女人喉间偶尔无意识地嘤。咛。
心跳因此更剧烈,她忽然很想听那声音更难耐、更可怜的。。。。。。
想法堪堪收住,唇舌上却忍不住占有得更深重。
不知多久后,在郁落终于承受不住的轻哼下,她依依不舍地撤开。
唇分时,晶莹的丝线暧昧地勾连一瞬。
祁颂意犹未尽地吻去郁落唇角的湿意,小心翼翼地喊:“姐姐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嗯?”
郁落一双眸子盈水,在尚未平复的喘息里艰难应了声。
祁颂没有继续问问题,仿佛这就是想要的回答。
她重将下巴抵在郁落的肩头,唇角忍不住地上扬,只觉得满心欢喜。
其实事情还远没有那么圆满。
她们面前仍摆着太多尚未理清的困惑。
甚至于,现有的迹象也只能让她基本认定自己是原主,而在看清全局前,结论被推翻的那点可能性无法完全扫除。……
甚至于,现有的迹象也只能让她基本认定自己是原主,而在看清全局前,结论被推翻的那点可能性无法完全扫除。
可是,她感觉自己仿佛已经独自流浪太久、太久,以至于迫不及待地想在自己身心的归处休憩一阵,想在私自构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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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绥盖,露出直纤长的腿,肌肤白透如脂玉,泛了淡淡的粉色。
祁颂霎时胸口微滞。
她克制地挪开目光,些许僵硬地将郁落打横抱起,女人脚上拖鞋在半空滑落。
啪嗒一声,好似落在祁颂心头。
“姐姐。。。。。。”
这般抱着,会无可避免地直接触碰到郁落细腻的肌肤,祁颂不自在地清清嗓子:
“现在都仲秋了,你这么穿不冷么?”
这话问出来就显得不够诚恳。B市向来被戏称为“只有夏天和冬天”
的城市,入秋后一天比一天凉,家里早早就供了暖,穿睡裙怎么会冷。
郁落垂眸看着年轻女人格外正直的神色,不由轻挑起眉,故意道:
“我爱穿,怎么了?”
祁颂微顿,乖顺地摇摇头,什么也不敢说。
“我还有更清凉的。”
在走去更衣室的路上,郁落惬意地窝在她怀里,在她耳畔用气声暧昧地说:“下次穿给你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