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目组的车到达机场,祁颂率先下车,而后伸手扶郁落下来。
见祁颂生怕自己磕着碰着一般,处处仔细护着,郁落不由好笑:“怎么了?”
“你不是还在热期第一天么,会比较脆弱。”
祁颂理所当然地说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郁落沉吟几秒,轻轻地说,“我已经不在热期了。”
祁颂微怔。
才一天就结束了?
郁落不甚在意地随口道:“我热期都这样,没事的。”
无论是易感期还是热期,正常来说都是三天起步,只长不短。祁颂上次易感期只来了一天,是因为她注射了严重过量的抑制剂。
想到这里,祁颂心念一动,有猜测浮上来。
——郁落该不会也是注射了过量抑制剂吧?
这个猜测很快被她按下去。
经过多年研改进,现在全球统一标准的抑制剂制作技术已经非常成熟,效果也极佳。正常情况下,谁愿意过量注射伤身体呢?
眼见郁落一切正常,脸颊白里透红,祁颂暂时放下心来。
这期综艺已经录制结束,嘉宾们在机场分道扬镳。
“妈咪什么时候回来?”
桃桃抱着郁落的脖颈,依依不舍地问道。
郁落需要直接飞去别的城市出差。她在桃桃的脸颊上亲了一口,温柔道:“很快,周六就回来了。”
桃桃乖乖地“哦”
了一声。
郁落知道,她已经在等待周六了。
“乖崽。”
郁落揉了揉崽的脑袋,“要登机了,让妈咪和妈妈也抱抱好不好?”
站在她身旁的祁颂心跳一顿,有某种清甜的感觉上涌。
女人柔软的身体贴来时,她无法违背本能地抱紧。
郁落在她耳畔轻笑着问:“会想我么?”
祁颂呼吸略沉。
矛盾的谜题还没揭开,她与郁落之间尚隔着一片晦暗,本不该过于直接。然而——
“。。。。。。已经在了。”
她听到自己忍不住诚实地作答,语气无意识压得可怜,仿佛一条舍不得主人的小狗。
得到出乎意料的回答,郁落慢半拍地眨了眨眼。
她眉眼弯起,偏头在祁颂的唇瓣上轻挨了一口,“诚实的奖赏。”
机场广播已经在播报去往c市航班的登机提醒,郁落刷身份证进闸机,回头朝望着自己这边的一大一小挥挥手。
在那不舍的目光里,她被口罩遮住的唇轻轻弯起。
或许是因为等待太久,她偶尔也享受被等待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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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祁老师下午好。”
祁颂和前来迎接的工作人员打了招呼。
她与“一问全知道”